他不清楚我們的身份,也當真是一個原因。”
竹公子頷首:“否則他便應該通知其他人,我們在這兒。”
松道人道:“這相信連貧道在那兒他們亦已經弄清楚,根本不會考慮到貧道這個時候竟然會走在這裡。”
竹公子道:“換句話,他們的主力現在已集中在大殿那邊了。”
松道人笑了笑,說道:“我們無妨賭一賭。”
竹公子說道:“我若賭不是,必輸無疑。”
松道人仰首道:“形勢已經很明顯,你這位竹公子,有何打算?”
竹公子回答道:“我其實應該開溜,暫避鋒頭,可惜我的好奇心又很大,想一看這些人有多大本領。”
松道人笑笑道:“我看你主要還是深信雖然已輸掉頭注,但仍然有很大的翻本的機會。”
竹公子道:“常護花只是一個人,我們有三個,以三對一,應該穩操勝卷。”
松道人道:“憑我們的本領,的確可以不必將常護花放在眼內,除掉了常護花,那群飛雁相信也不會太難解決,問題只是在,常護花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
竹公子道:“訊息傳來,只是常護花一個人。”
松道人淡然一笑:“這些訊息,還是不要太相信。”
竹公子道:“不管訊息正確與否,在我們眼前,只有兩條路,是戰是逃,我已經決定了。”
“貧道又何嘗不是?”松道人轉身舉步,往大殿那邊走去,不快也不慢。
竹公子亦步亦趨,同樣不著急,這時候,喊殺聲四起,火也從四面冒起來。
松道人目光一掃,道:“主持這一次攻擊行動的一定是一個聰明兒童。”
竹公子道:“火勢三面強,一面弱,這是告訴我們,他們的包圍仍然有空隙,我們仍然有機會突圍逃走。”
松道人點頭:“能夠逃走自然就不會拼命,只要有部分人想到要逃走,這一戰便輸定了。”
竹公子笑問:“你老人家難道一些辦法也沒有?”
松道人道:“我們這邊措手不及,陣腳已亂,若是在白天在平地,還可以將要逃走的人喝止,在這種環境之下,|Qī+shū+ωǎng|是無望的了。”
竹公子道:“但無論如何,你那兩個徒弟一定不會走的。”
松道人道:“可惜他們是留在大殿內,一聽到殿外有異聲,那還不衝出去,正遇對方的主力,現在相信已凶多吉少。”
竹公子嘆了一口氣:“也許你老人家現在仍然懷疑晚輩的話。”
松道人笑笑:“無論如何,到大殿那邊,總會有一個答案。”
到現在為止,他仍然一些也不緊張,腳步也仍然不變,竹公子當然更加不會著急。
前行還不到三丈,前面月洞門人影一閃,一蓬暗器迎面向二人射來。
松道人袖一拂,暗器被卷飛,叮叮噹噹散落地上,竹公子摺扇開啟,暗器亦被擋了回去。
二人若無其事,腳步不停,松道人當先走出月洞門,一道銀光隨即向他的咽喉飛纏過來。
那是一條銀線,另一端在一個黑衣人手中,那個黑衣人也就俯伏在月洞門上。
松道人又一笑,屈指正彈在那條銀線之上,那條銀線被彈得倒飛了回去,“哧”的筆直飛入了那個黑衣人的咽喉。
慘呼聲中,那個黑衣人凌空飛摔在地上,另一個黑衣人同時從花叢中竄出,貼著地面,毒蛇一樣標來,左手一揚,一蓬暗器射出,手中長矛同時扎向松道人的小腹。
松道人身形鬼魅般一閃,暗器長矛齊皆落空,黑衣人“鯉魚打挺”,翻身撥起來,長矛追刺松道人。
松道人視若無睹,黑衣人一矛還未刺上,突然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