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提話音剛落,虞清歡完全不給他機會,如閃電般疾射而出,劍尖再次取他胸口。 “你竟然敢折回來!” 吳提又擋住她的劍,臉上掛起嗜血的微笑。 “為何不敢?” 虞清歡又被他擊得連連後退,撞上了一棵樹,她迅速將腳倒掛在樹幹上,笑吟吟地望著吳提,潔淨的小臉在月色下有些朦朧,但卻格外耀眼。 “反正我還能再逃,回來殺了你才不虛此行!” 虞清歡又一次疾射而出,可吳提早有準備,她不敢硬碰硬,半空中扭轉身子,掠向另一棵樹站定。 “你給本王下的什麼藥?!”吳提抽劍,站在馬背之上,臉龐殺意浮動。 “你們男人不行,可服此藥助興?”虞清歡緊緊盯著吳提,嘴裡卻說著不著調的話,“這藥能讓你美化周圍的所有人,過會兒你就會覺得,母豬都和美女一樣美麗。” “你身邊的屬下……嘖嘖嘖,可能要遭殃了呢!你看我多善解人意,給你準備了這樣一份厚禮,這下你省去擄我大秦女子的麻煩,多好!” 吳提一甩劍:“本王百毒不侵,憑你這區區的媚藥,也想讓本王中招?!” 虞清歡笑了:“百毒不侵?哎呀呀!可我給你下的,又不是毒。” 吳提被激怒了:“你這女人!好生無恥!既然你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暗害本王,那本王不如就地取材,就用你來解毒,何須讓別人遭殃!” 說罷!吳提迅速掠起,舉劍刺向虞清歡。 在吳提刺來的瞬間,虞清歡施展絕頂輕功,從吳提攻擊範圍的空隙中飛掠而出。 穩穩落在吳提的馬背之上。 “原來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本王的馬,也是,任憑你功夫再高,想要逃回去,沒有馬怎麼行?可是,本王的馬,豈是你能騎的?”吳提站立於樹枝上,臉上的笑容既玩味,又嗜血。 虞清歡笑了:“別人不行,但我可以。” 說完,虞清歡一抖韁繩,馬兒揚起前蹄,倏然飛速疾馳,很快就消失在吳提的視野中。 吳提震驚且詫異,他撫了一下滿頭的小辮子,笑得興奮而玩味:“這女人!夠勁兒!本王一定要填平這通往歸雁城的路,把你打趴下叫本王爺爺!” 吳提強忍著藥物帶來的不適,從枝頭跳下來。 他的屬下趕來稟報:“殿下,淇王妃等人並沒有從城門處折返,我們的人一直在那條路上埋伏,可是沒等到人,她們不知逃往了哪個方向。” 吳提冷哼一聲:“不用追了,這女人狡猾得厲害,追不到的,現在本王需要洗個冷水澡,快去準備!” 慾望漸漸蠶食著理智,此刻的吳提已經神志不清,快要失去意識。 那狡猾的女人說得沒錯,這藥果然厲害。 清清冷冷的月光下,眼前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汗,竟然越看越美,如同陳釀一樣越品越有味道。 黝黑的面板,變得光潔而水嫩,粗獷的五官美而柔和,頭髮向後一甩,就像美人撩發那般動人。 吳提覺得自己的心魂都要被勾走了,越發控制不住理智。 他的屬下覺得他的情況有些奇怪,伸手要來來攙扶他,那雙掄起千斤錘的粗糙大手,在他眼裡卻變成了一雙柔夷。 吳提用殘存的理智大罵虞清歡:“這歹毒的女人!本王饒不了她!快帶本王去沐浴!” 吳提用劍割破自己的手臂,疼痛終於使得他清醒稍許。 但他低估了虞清歡配製的藥,又劃了手臂幾刀,鮮血淋漓,他都無法保持清醒的頭腦,直到被屬下丟進附近的河裡。 這時候的他,理智恢復了許多。 可當他看清身旁險些被自己殘害的“美女”時,一個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濃密的絡腮鬍,把嘴巴給遮哪兒了? 吳提一邊吐,一邊在心裡小賬本上,又給虞清歡記了一筆賬,遲早要討回來的賬。 另一邊,虞清歡甩開了追兵,終於與零匯合了。 紅鸞和紫鳶一看到虞清歡,頓時撲過來,哭得稀里嘩啦。 “王妃,我們不過賤命一條,您不該來的!”紅鸞抽抽噎噎。 紫鳶也道:“王妃,這次您真的太沖動了,我們死不足惜,要是害得您有個好歹,我們如何向歸雁城的鄉親們交代?” 虞清歡下馬,拍了拍姐妹倆的頭,認真地道:“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