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你又怎麼樣?”
是真的他要怎麼樣?假的他要怎麼樣?
白穆還真沒想過,他只想蘇瑾瑜不是真的對自己上心,自己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也許可有可無。他一這麼想,就止不住的難受……
就像是有人拿著刀子在他的心窩子捅了一刀。
“放手。”蘇瑾瑜想抽回自己的手,被白穆緊緊的握著,沒有絲毫的鬆動。
“我不放。”他是真的不想放手,無論什麼時候。
他想,自己要是放手了。蘇瑾瑜會不會和凌天在一起……從此沒自己什麼事兒了?他不敢這麼想。
白穆眼睛通紅的看著蘇瑾瑜,“你只要說,我就信。”
蘇瑾瑜覺得火往上湧,“你要我說什麼?我就是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上的是吧”頓了頓,他又說,“白穆,你走吧,我們現在都需要冷靜一下,我不想和你吵,你也別發瘋,沒意思,要不然咱們就好聚好散。”
白穆鬆手,看著眼前的人。他怕自己在留下來真會忍不住動手,轉過了身,門被‘啪’的一聲帶上,十分的響亮。
蘇瑾瑜坐在沙發上,剛剛被撞到的地方還隱隱作痛,聊起來一看,青了一片。
他突然有點想笑,也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再去相信別人。
男人不都是精|蟲上腦的生物,他還能期望什麼,愛?他覺得有些的可笑。
剛剛白穆一上來什麼不問,就問他和凌天是什麼關係。
不是問為什麼會和凌天有關係,不問原因,不就是領地被侵犯了的憤怒,他真能期盼對方真心對他?
白穆關心的不是他的遭遇和過往,不是事情發生的原因。而是他和凌天有沒有關係,有過關係沒有。他只關心自己的獵物有沒有被別人窺探,是否完整的屬於自己。
儘管這樣告訴自己,卻還是無可避免的失落。
人養成習慣需要時間,一但養成了一個習慣就很難改,他突然覺得這個房子裡面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蘇瑾瑜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到衛生間。洗漱臺上,並排而放的是同一款不是一個顏色的牙刷。他把另外的那隻牙刷抽了出來,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他突然覺很厭倦這一切。
***
第二天是週末,蘇瑾瑜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見有人敲門。
他把門開啟,是凌天,和預料中的有些落差。
凌天趁著門開啟的那一條縫隙,連忙擠了進來,他把手上的東西往前面帶了帶,“給你買了早餐,趁熱吃。”
蘇瑾瑜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見外的,我不就是來看看你。”
蘇瑾瑜對凌天一向沒有好感,自己上次揍了他一頓,凌天還能喜笑顏開的站在這裡他十分的無語。
凌天能第一時間到裡,顯然知道他和白穆有了矛盾,不難推測,怕昨天就是凌天說了什麼。
凌天倒是自來熟,坐在沙發上四下打量這個房子,雖然小了點兒,也還舒服,心想著白穆真小氣,要是自己絕對換一個比這個大三倍的房子。
蘇瑾瑜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早餐,冷淡的說:“起來,帶著你的東西走人。”
“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兒嗎?我是特意來看你,蘇瑾瑜,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正式開始追求你。”凌天笑的一臉燦爛,蘇瑾瑜還是想揍他,他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
蘇瑾瑜皺了皺眉,“起開,我馬上就要離開了。你要一個人坐在這裡。”
凌天聽了果然站了起來。悻悻的跟著蘇瑾瑜出了門。
他決定今天一天好好的和蘇瑾瑜培養培養感情,沒有了那個兵痞子的阻礙是難得的機會。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