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理是自動帶入的把蘇瑾瑜當成他帶來的小情人了,他尷尬的笑了笑。說來也是,他經常往這兒帶人,白穆和蘇瑾瑜站在一起,百分之百的都會認為蘇瑾瑜是要衣服的人。
陸子昂堅持把蘇瑾瑜帶到這兒,找了這麼多牽強的理由,還不是因為白二少的眼睛巴巴的貼在人身上。
剛剛坐在車上的時候,白穆恨不得用眼睛把人的背燒一個洞。這樣的行為和一個愣頭青沒兩樣,就先撂著不說身份,以二少這身段長相,跑在哪兒不是一堆男女投懷送抱。燕肥環瘦,要什麼樣兒有什麼樣的。這樣痴痴盯著別人後腦勺,實在是……太掉價了……
難道是在軍隊呆久了,太飢渴?
白穆看上的人,他可不想插足。再者說了,眼前這人怎麼說好呢?良家婦男,一看就是十分難弄的主兒,陸子昂在心裡暗暗的佩服,二少就是二少,敢於挑戰,敢於突破自我!實在是勇氣可嘉!
白穆面目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蘇瑾瑜的頭髮還在滴水,或許是因為才洗完澡,本來就偏白的面板看著更蒼白,脖頸間的那一截面板彷彿透明得能看到血管,視線向下,再看了看床上的那套無比騷|包的衣服,白穆的眉毛跳了跳。
“這真不好意思,估計是弄錯了。”陸子昂攤手。
一行人到了包廂,菜早就擺好了。坐定,陸子昂望向白穆,問道:“這次你真不走了?”
“嗯。”這想走也走不了,手續都辦了下來。
“得,我為國家減少一位精銳感到扼腕,還是白夫人有魅力!讓你犧牲大我,完成小我!變成正常的人。” 陸子昂喝了一杯酒又說:“我可聽說白夫人在到處幫你物色物件,這下面送去的照片得這麼一疊。”陸子昂比劃了下厚度,“這被你看上的姑娘怕是倒了八輩子的……”話說到一半,白穆瞥了他一眼,到了嘴邊改了口,“怕是積了八輩子的福!”
“我大哥都沒有成家,我就更不急了。”
陸子昂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失落,復而消失,“不同,你大哥關係再親,也是領養的不是親生的,白夫人想抱的是自己的親外孫,再說了,你大哥,遲早得結婚。”
陸子昂和白穆是一個院裡長大的。從小,白穆就是軍區大院裡說一不二的孩子王。原因有兩個。一是白穆巨能打,且皮糙肉燥的不怕痛,有至高的武力。
二是能擔當,有一年下大雪,一群熊孩子把軍區大院的汽車輪胎都給紮了!後來汽車發動不了,大家都以為是天氣冷給凍住了,下車檢視,原來汽車的後輪胎都是軟的。這件事後來白穆一個人給頂了下來。
那麼冷的天,首都零下十幾度,還飄著雪。白副司令讓白穆把衣服給脫了,拿著皮帶抽,誰都勸不聽,抽完了十下,瞅著背上全是一條條的紅印子,白司令把皮帶一扔走了。白穆就在雪地裡站了兩個小時,誰都叫不進去,後來直接送去了醫院,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來。
從此之後,白穆就真是老大了,大家都心服口服,以他馬首是瞻,絕對忠心。
再後來,白穆去了軍隊,而陸子昂去了國外。一晃眼,一個成了退伍的特種兵,另一個成了浪蕩的海龜。
陸子昂從英國回來,就在自家公司掛了個顧問的職稱,也不完全算是遊手好閒,因為他的職業就是陪著別人吃吃玩玩,自他走馬上任後,業務還上來不少。
一直到上個月發生的那件事情,讓他上了網頁的頭條,算是火了一把,不然也不會急急的離開了帝都,避風頭躲一陣子。
想到以前的事情,陸子昂有些唏噓。怎麼以前那麼活潑調皮的一人,現在就成了一陰沉的面癱,像是時下里流行的肉毒桿菌打多了,臉僵硬的就只會一個表情。
再說到白穆的哥哥白煜行,那是從小就和他們不是一世界的人,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