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挺有意思的。
如今卞清水的二舅舅在京城是很有名望的太醫,至於他的其它親人都分散四地。
看起來卞清水也不是那麼冷酷無情,那麼忙的他陪舅娘上香,對待小表妹也是特別的有愛。
只是戚美景不在京城。
有了卞清水的許諾,這天她就來找他和她一起玩。
夜鶯對他的冷淡暗自咬了咬唇,接著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走上前去,大膽地拉起他的手臂,&ldo;你跟我來。&rdo;
如同被閃電擊中般,卞清水渾身一僵,接著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這個女人今天怎麼回事,竟然動手動腳的。
&ldo;放手。&rdo;男人黑眸裡閃過不耐。
&ldo;你跟我走,我就放開。&rdo;他的眼神太銳利了,饒是見多識廣的雲纖纖也有些吃不住,但她仍堅持自己的話。
&ldo;放手!&rdo;這次口氣明顯重了很多。
&ldo;跟我走。&rdo;她執拗地挽住他的手,認真地看著他。
咬一咬牙,突然用力甩開她的手,他畢竟是個男人,天生力氣就比女孩家要強,剛剛只是不想傷到她,可是她既然這般不識趣,他也不會對她客氣。
&ldo;啊!&rdo;一聲呼痛聲,她猝放不及,被他甩了開來,手掌的傷口,開始往外滲血。
瞪著那流血的手掌,他本來就緊皺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他明明只是甩開她的手掌,怎麼會弄傷她?看見她受傷,本來平靜無波的心力,泛起了些微波瀾,他不喜歡看見她流血,非常不喜歡。
&ldo;對、對不起。&rdo;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將光亮整潔的理石地板弄髒了,他是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肯定非常不高興。
&ldo;怎麼回事?&rdo;
&ldo;啊?&rdo;
&ldo;手掌。&rdo;這不是他弄出來的傷口,他很肯定。
&ldo;這個,沒有什麼。&rdo;她想將淡綠的衣袖拉過去遮擋一下。
&ldo;想要我跟你出去,就說實話。&rdo;夜鶯真的很難相信這是卞清水會說出的話。
下意識地皺眉,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感到非常的不滿。
她驚喜地抬頭,看著他充滿不耐的黑眸,總是不耐,她給他的感覺總是不耐煩,什麼時候能夠在這雙幾乎寂靜無波的眼瞳中注入情緒?她可以等到那一天嗎?
&ldo;不想說便算了。&rdo;卞清水的聲音清冷如水,就和他本人一樣。
這個女人傻掉了嗎?怎麼會愣愣地只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講?
被她這樣地注視著,卞清水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絲絲的古怪感覺,乾脆轉身繼續看自己的水脈圖,反正她的傷也與他無關。
&ldo;你別生氣嘛。&rdo;夜鶯兒在他轉過身時就回過神了,連忙上前想要再拉住他的手,可是被他的利眸一瞪,立刻老實地退後三尺,粉嫩的唇兒嘟了嘟,討厭,&ldo;這個傷,是……是做紙鷂時弄傷的。&rdo;
那些竹篾兒好尖利,她又特地去問了做紙鷂的高手,說是竹篾越有彈性,做出來的紙鷂就可以飛得越高,就越容易弄傷。
&ldo;做這個幹嘛?&rdo;真是個奇怪的女人,看著已經是個女人了,誰知道這麼愛玩。
&ldo;我每次不開心就喜歡一個人去放風箏,所以……&rdo;。
她,原來真的是個非常奇怪的女人,怎麼會傻到這種程度,一直以來他對她都是冷淡到底,她卻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