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讓於辰風爽的,不止是教訓了謝雨彤,更是因為,他將瀚海投資集團踩在了腳下。
一直以來,面對瀚海投資集團這個背靠楚家的龐然大物,於家等雲城一眾家族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現在,他身為沈廉的準女婿,自認為已經有了和瀚海抗衡的資格了。
積攢許久的怒氣,今天,終於全部發洩了出來。
望著碼頭上晨風船運公司員工們的慘狀,傷的傷,死的死,於辰風嘴角勾起一抹痛快的笑意,“馬隊,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和熊經理,現在去拜訪一下總長。”
馬慶夫點頭:“於少放心,有我在,誰來了都不好使。”
於辰風痛快大笑,在馬慶夫的肩膀上使勁拍了拍,“馬隊,夠意思。我聽說雲城警署還有個副總長的位置空著,我待會和呂總長說說,說不定,馬隊希望很大哦。”
馬慶夫一聽,頓時心花怒放起來。
身為沈廉的準女婿,他認為現在的於辰風,確實有這個能量。
“謝謝於少,謝謝於少!您放心,今天,這窯口碼頭,必須拿下。”
於辰風嘴角勾起,“那就謝謝馬隊了。”
“熊經理,我們走吧。”
熊亮點點頭,“走。”
雲城市警署。
總長辦公室內,呂成良正品著幾萬塊一斤的鐵觀音,享受的眯著眼,哼著小曲。
嘟嘟嘟。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是馬慶夫打來的電話。
“總長,你交代的事,都辦妥了。晨風船運公司的員工,都撤了。破浪公司,已經正式進駐窯口碼頭。”
就在於辰風和熊亮離開後不久,晨風船運公司的員工們得到了命令,全部撤出了碼頭。
這在馬慶夫和於辰風等人看來,自然是他們贏得了這場對峙的勝利。
呂成良眼眸閃了閃,緩緩道:“晨風船運公司的負責人,去沒去?”
馬慶夫道:“去了,但也沒起什麼作用。反而還被於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我先把她扔拘留所了,正要和您彙報這事兒呢。”
“您看,是繼續拘留,還是放出來啊?”
呂成良冷笑兩聲:“放出來?為什麼要放出來?”
“他身為晨風船運公司負責人,不配合警署工作不說,還煽動員工蓄意鬧事,嚴重危害社會穩定。”
“先拘滿一個月再說!”
馬慶夫趕緊點頭,“是,明白!”
“對了,總長,於少和熊經理去拜訪您了,應該快到了。”
呂成良眼眸閃了閃,嘴角勾了勾。
“行,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呂成良靠在椅子上,思考著。
其實,這次之所以這麼針對晨風船運公司,除了是幫破浪公司站臺外,還因為,沈廉給了他暗示,讓他好好敲打一下某些人。
因為,晨風船運公司的背後,是瀚海投資集團。瀚海的背後,是龍都楚家的楚震霆。
而沈廉,和楚震霆扶持的某個人,是競爭對手。沈廉在仕途上,曾經被對方壓制,在仕途關鍵時刻,掉了鏈子,沒能再上一步。
這筆賬,沈廉可是一直記著呢……
另一邊。
楚恆本來已經在前往窯口碼頭的路上,但因為接了葉家老爺子的電話,被耽擱了。
葉老爺子也沒說什麼要緊事,就是問了他這段時間和葉知意相處的情況,以及葉知意拍戲的一些事,然後又囑咐他,好好照顧葉知意,儘快整個大孫子出來。
打完電話,半個小時都快過去了。
楚恆發現手機上顯示有四五個未接電話,全部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