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峰走後,房間裡一時陷入安靜。
氣氛有些微妙。
畢竟楚恆和徐心悠不過剛認識,房間裡又沒有其他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尷尬的很。
兩分鐘後,徐心悠率先打破了沉默。
“楚總,你剛才說,你結婚了?”
楚恆道:“嗯,結兩次了。離了一次,又結了。”
徐心悠咯咯笑出了聲:“你好像很怕我對你有什麼想法,所以才這麼強調,自己結了兩次婚,是嗎?”
楚恆有些凌亂。
“沒有,你誤會了,我只是陳述事實。”
“咳咳,那你呢?剛才你爸說你分手了是麼?”
徐心悠朝他白了一眼,目光裡透著幽怨:“哪壺不開提哪壺,夠討厭的。”
“是分手了。我們都開始談婚論嫁了,但他忽然失蹤了,電話不接,微信拉黑,親朋好友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不想告訴我他在哪。”
“反正,就是失蹤了,和我徹底劃清了界限……”
說到這,徐心悠的聲音小了很多,眼底滿是落寞。
房間內,又陷入了沉默。
徐心悠忽然望著楚恆:“要不,我們去酒吧吧?我想喝酒,你陪我去。”
楚恆道:“小姑娘家的喝什麼酒,吃飽了我送你回家。”
徐心悠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了,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楚恆:“……”
“用不著這麼極端吧,走走走,我帶你還不行麼。”
依然是金鳳凰酒吧。
上兩次來,在這都出了事。
一次是被四個大漢襲擊了,一次是遇到那個王有才詆譭葉知意,被楚恆教訓了。
希望這次平靜點。
楚恆帶著徐心悠找了個卡座坐下,把服務生叫了過來。
“兩瓶格蘭菲迪,兩瓶皇家禮炮,再來兩箱啤酒,齊活。”
徐心悠對服務生道。
服務生一聽,都驚呆了。
“小姐……你們只有兩個人,確定要這麼多酒?”
徐心悠白了他一眼:“你到底上不上?”
“好的,我馬上安排。”
服務生趕緊離開了。
隨後,桌上擺滿了酒瓶。
楚恆望著徐心悠,“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揹你。我怕你吐我身上。”
徐心悠哼道:“切,誰讓你背了,別小看我酒量。”
可事實,卻並非像她說的那樣。
一瓶都沒喝完,她就開始暈暈乎乎了。
硬著頭皮喝了兩瓶,徐心悠已經徹底醉了。
楚恆很無奈,走過去,拉著她的胳膊:“我剛才說什麼來著,不能喝就少喝點,真的是。”
“走吧,我送你回去。”
但徐心悠卻根本不想走。
“你陪我……陪我喝酒。”
她忽然抱住了楚恆,挺拔又彈性十足的某處緊貼著他的胳膊。
“楚恆哥哥,你陪我喝幾杯……好不好嘛?”
徐心悠俏麗的臉蛋,抹上了濃濃的紅暈,眼神也透著沉醉的迷離,顯得比清醒時嫵媚了很多。
楚恆尷尬的把胳膊抽了出來。
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讓她走,她恐怕很難聽話。
不如,讓她喝不動算了。
“好,那我陪你喝幾杯。”
楚恆端起酒杯,和徐心悠又幹了一杯。
但徐心悠喝完,忽然緊緊的抱住了楚恆,傷心的哭了起來:“你壞,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