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因為自己當下的選擇,給自己的未來帶來或好或壞的結果。
在喜月蒸蒸日上的時候,舒雅作為初始股東之一,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決定。
“轉賣股份?離開商都?你認真的嗎?”
趙盼盼錯愕的同時,張豔豔也很不解,“別開這種玩笑。”
舒雅讓育兒嫂把女兒抱到兒童房去玩,自己認真回答好友的問題,“周威出來後,你們都知道他來堵過我和安安,後來顧琛找他深聊之後,他的確安分了一陣子,但在春節前,我們發現他一直都在跟蹤安安。”
趙盼盼和張豔豔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想做什麼?”
舒雅嘆氣,“倒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出格的事情,但安安平時不管是去上興趣課,還是上學,他都跟著,就連每週去京都跟師父學國畫,他都尾隨到機場,我們發現後,第一時間去找他聊,他說不會打擾安安的生活,只想遠遠看著他,以這種方式陪伴他成長。”
舒雅和顧琛考慮過換房子,加強安保等等,可外面的公眾場合,不是他們能控制的,而且一直有這麼一個不確定什麼時候會發瘋的危險分子跟在安安身後,他們不放心,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值得慶幸的是,舒雅和顧琛有足夠的資本力量,去隔絕周威這種極端性格的人。
但對於趙盼盼來說,她還是勸說舒雅不用放棄喜月的股份,“你又不參與管理,平時也不出面,我每年讓財務直接把分紅打你賬戶上就行了,畢竟以喜月目前的利潤來說,你每年拿到五十萬以上不成問題的,以後會更多。”
在一個企業的發展階段,作為只分紅的初始股東,能拿到五十萬以上的分紅,已經不少了,更何況,以喜月的前景,以後百萬以上的分紅是時間問題。
舒雅放棄分紅,等於放棄了一個會源源不斷給她湧出甘甜泉水的泉眼。
但舒雅有自己的堅持,“盼盼,喜月是你的心血,現在更是很多人共同的目標,不能因為我埋藏任何隱患,周威已經知道我是喜月的股東,他在獄中似乎也見過徐有志,我怕哪天他用極端的方式,對喜月造成傷害。”
一個企業越大,越經不起動盪,這種潛在的危險,舒雅要把它扼殺在搖籃裡。
舒雅本不想說這麼清楚,作為朋友,她不連累對方是本分,可說出來,這些對她一直真誠善良的人,會心有愧疚,但不說清楚,朋友們是無法理解她的。
趙盼盼得知真實情況後,果然很是愧疚,“可以對外宣稱你退出喜月,但每年該是你的分紅,一定不能少,你也是為了維護喜月,我相信其他股東都能理解的。”
張豔豔也勸,“是啊小雅,只要明面上退就行。”
舒雅有自己的堅持,也有自己的打算,“盼盼,與其我和喜月繫結帶來一定的隱患,不如給我折現,我們打算去京都發展,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和這邊的人聯絡,等周威的事情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了,我們再做其他決定。”
舒雅甚至想要拖家帶口去國外住一段時間,畢竟現在周威實在太可怕,他們一家四口經不起和這種人的任何一次極端交鋒。
但國外未必有國內安全,不能從一個危險的地方去到另一個危險地,所以才選擇換一個城市。
舒雅的堅持,讓趙盼盼和張豔豔都不好再勸,最終決定要找一個專業的團隊做完評估後,按照市值折現。
舒雅感謝朋友們的支援和理解,也開始著手準備離開的事情。
舒雅在這座城市打拼了十多年,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化妝師,到圈內知名化妝師,後來因為和周威的婚姻出現裂痕,孕期和生產時遭受幾次生命威脅,她決定離婚後,要帶孩子,無法正常工作,就轉變為線上影片輸出,從仿妝博主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