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面龐憔悴,更讓人心疼難忍。 “父親,怎麼氣成這樣?” 定北侯惱怒道:“你還在床上躺著,淇王就帶著淇王妃去會稽,十萬水師還擋不住一群海盜?非要他前去撐場?我看他就是看不起定北侯府,所以才對你這麼冷漠!” 白漪初面色一僵,憤怒和羞惱在她眼裡翻滾,很快就變成了豆大的淚珠,簌簌滾了下來。 “父親,淇王他並未做錯,在受苦的百姓和女兒面前,他的確該去救百姓。” 定北侯一顆心狠狠地揪了起來:“你還替他說話,我看這豎子分明就是故意給你難堪,要是淇王妃躺在這,恐怕他丟了天下也會守著,他憑什麼這麼對你?論才情、相貌、出身,你哪裡不如那小不點?!我的女兒憑什麼讓他這麼作踐!” 白漪初哭得更兇了:“從第一次見到女兒開始,王妃就不喜歡女兒,不僅在御前讓女兒難堪,而且在女學也屢屢針對女兒。女兒覺得,淇王並非對女兒無意,否則他也不會應下這門婚事,只是淇王妃本就跋扈,淇王為了顧及淇王妃的面子,這才故意冷落女兒。” 定北侯陰鷙道:“這個淇王妃,必然不是什麼好貨!她不是要與王爺同生死共存亡麼?她不是想逞威風麼?本侯就如她所願,讓她為國捐軀,死得其所!” 白漪初擦擦眼淚,驚道:“父親,您想做什麼?” 定北侯面目猙獰:“本侯要殺了她!這樣一來,淇王就是你的了!因為死人是搶不過活人的。” 白漪初假意擦了擦眼角:“父親,您想怎麼做?”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