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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殿下,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不是讓你去六部學習嗎?怎麼就變成了領六扇門的差事?”鳳于謙得到訊息後,就一直在為秦寂言擔心。

去六部學習,和管著一部那可是天差地別。秦寂言要管著六扇門,那和趙王他們有什麼區別?

皇上對秦寂言寵幸有加,卻遲遲未立儲君,也沒有給秦寂言實權,秦寂言在朝中的勢力,甚至比不上未成年的五皇子。

皇上給秦寂言安排的兩個伴讀,本家都是忠於皇帝的人,秦寂言光有聖寵,手上卻沒有一點權利,所以至今也沒有人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包括最得聖心的秦寂言。

“三位皇叔反應太大,皇爺爺不想出事。”秦寂言只能推斷出這個原因。

皇爺爺年紀越大,越喜歡粉飾太平,為了平息三位皇叔的不滿,只能犧牲他。

這樣的事不止發生一次,秦寂言已經習慣了。皇上的寵愛可以給他,但也會收回,一旦涉及到切實利益,皇上的寵愛並不能成為決定的因素,他必須擁有自己的力量。

“皇上這是要改變主意?”焦向笛一向直接,這裡沒有外人,焦向笛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秦寂言不在意的搖頭:“不知道,你知道我從不在意這些。”

“殿下,現在的局勢容不得你不在乎。之前你遲遲未接觸政務,那幾位都容得下你,更不用提現在了。”鳳于謙面露擔憂,心中又很是自責:“都是我無能,要我能說服父親就好了。”

這樣,在朝臣對秦寂言落井下石時,也有人在朝上為秦寂言說話。哪像現在,三位王爺對秦寂言發難,朝中除了說幾句公道話的人外,就沒有一個人為秦寂言說話。

“我爹他……也不肯。”焦向笛亦是一臉愧疚。

秦寂言面上露出一絲笑意:“和你們無關,鳳將軍手握重權,焦大人簡在帝心,他們保持中立最好。”

秦寂言起身,走到鳳于謙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中的事你不必擔心,本王自有分寸,你自己在軍中多加小心。”

“殿下放心,不拿到兵權,我誓不回朝。”鳳于謙亦站了起來,朝秦寂言拱手。

鳳家不站在秦王這邊沒有關係,他站在秦王這邊就好了。

“本王等著。”秦寂言點了點頭,又對焦向笛道:“向笛你安心備考,本王見過封似錦與景炎,這兩人確實不凡,你要他們同場科考是幸也是不幸。”

棋逢敵手是幸,有兩個歷害的同年那也是幸;可同樣,這兩人鋒芒太甚,旁人根本看不到焦向笛。

憑焦向笛的才學,只要不跟這兩人同一年科舉,要摘得狀元也不是難事,可偏偏……

向笛要和這兩人同一年。

焦向笛苦笑:“和封似錦比了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輸給他我也不丟人。要是連比的勇氣都沒有,那才叫丟人。”

“有這樣心態就好,本王就怕你咽不下這口氣,要非贏不可,把身子熬壞。”秦寂言知道焦向笛壓力大,可有時候人和人真得沒有辦法比。

焦向笛很努力也有天賦,可封似錦不是有天賦而是得天獨厚,焦向笛再努力,在這方面也比不過封似錦。

“我倒無所謂,我老爹卻非要我贏封似錦不可,我這段時間都快被逼瘋了,現在也就是殿下你能把我叫出來。”焦向笛鬱悶地趴在桌子上,苦著一張臉道:“以後,還要和封似錦同朝為官,要說壓力不大,那真是騙人的。”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贏封似錦。”鳳于謙嘴角輕揚,眼珠子提溜的轉著,明顯打著壞主意,可偏偏焦向笛只注意能贏封似錦,連忙拉著鳳于謙問道:“什麼法子,快說,快說……”

鳳于謙奸笑一聲,說道:“很簡單,只要你現在娶妻,然後搶在封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