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封妻廕子,一個儀表堂堂男子漢肯為她低俯下頭,飪她隨意挑釁他的尊嚴······就如皇后說的,你還想怎樣?徐俊英他到底有什麼不好?
梅梅凌亂了,彷彿不記得自己想要離開徐俊英的初衷是什麼也許她真的是個夠冷血夠狠心的女人徐俊英相伴這麼久,她多次設想過離開居然沒有半點不捨心疼的感覺!
今天卻有點不同,跌下山崖時頭腦一片空白,手中抓住藤蔓覺得自己不會死了,拼力尋找生機,被外力拍往石壁,痛得眼冒金星,但她死死摳住了石片,手心被利石刺破,滴出血來,她沒有哭,聽到齊王的喊聲她流淚了,那是溫暖和感動·當她從洞內升起,被齊王吊著跟徐俊英談條件,聽到徐俊英熟悉的聲音,忽然就有種安穩踏實的感覺,曾幾何時,他讓她有了這樣的感覺?
崖下的情況極為特殊,藤條太細,只能承得住齊王下來救她,若再增加一個人,沒有繩索捆綁垂吊根本不可能,那一掌見寬的石坎也站不下,齊王儘量讓她站好,自己掂著半隻腳掌,好在鋼絲來得及時,不然也難支援。
齊王那時笑著對她說;“徐俊英剛到,如果我說他不敢下來救人,你信嗎?”
梅梅笑而不答,心裡卻不信,自己也覺得非常奇怪。
回到崖上,與徐俊英面對面站著,他沒多說話,她卻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內心的難過和痛惜,還有深深的自責。
徐俊英,他的真情不用懷疑,他正努力在改變,而自己,未嘗沒有改變!
“梅梅?梅梅?”
徐俊英把梅梅搖醒,對著月亮發呆也不用這麼入神吧?他說了很多話,難道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梅梅回過神;“你剛才說什麼?”
徐俊英怔住;她還真的沒聽進去?白費了一番真心話!
他指指月亮;“它老人家聽著呢,替你我做見證,我若負你,必碎心而死!”
梅梅站起身走開;“對月盟誓有什麼用?空口無憑,我從來只相信白紙黑字!”
徐俊英氣結,呆了一下,急忙抓了衣裳追上去。
月光如水,皇上和皇后已進入大帳歇息,篝火邊的人也散去大半,梅梅和徐俊英遠遠看了一眼那些還在玩火品酒的人們·便折身回帳蓬去。
翠喜和翠憐早已收拾好床鋪,回侍婢們合住的.蓬去歇著了,寶駒和百戰還守在外邊,見他們回來●人趕緊跑開,一會兒一同提了只大肚鐵鍋回來,一路走一路笑,徐俊英說;“怎麼回事?”
百戰說道;“回爺話;這熱水搶手著呢,一會就沒有,又得等!乾脆把鍋端回來,爺和少夫人用完,再拿去燒著!”
徐俊英說;“燒水的不是該抱怨了麼?”
梅梅說;“唉,管他!用完水了再還他,就耽誤一會!”
說著就去找銅盆,寶駒早拿出來了;“少夫人先洗?”
梅梅怔了一下;什麼意思?提醒我男尊女卑,難道讓你們爺先洗?
還沒等她開口,徐俊英說;“讓少夫人先洗吧!”
三個男人出去,徐俊英把帳門細心掛好,梅梅看到帳蓬裡兩張窄窄的床擺放得很近,那算是古代的行軍床?床上有翠喜翠憐找出來的睡衣和大幅巾帕,走去探了一下大鐵鍋裡的水,40度左右,洗個熱水澡吧?今天那一通忙亂渾身的汗,裙子也撕破了幾個口子,在野外不理會它罷了,可洗澡的話,等會徐俊英就沒水用了不管啦,先洗再讓他們去燒水,應該也用不了多久。
為防帳蓬透光,她把燈吹熄,外邊月光皎潔,隨意在帳腳滲進一點點光亮就夠光線了。
環境限制,手上有傷,右手還被徐俊英抓握了一下,疼死了。雖然不夠暢快,但能洗到這樣一個熱水澡梅梅已經十分感恩了,穿戴收拾好,開門出來,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