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媽媽抱著小容易,笑容可掬的問他。
容易正用棗糕堆積木,倒下來了就吃掉。他眨巴著大眼睛,歪頭想了一想,“二奶奶,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名字,你還可以叫我小石頭的。”
大人們都笑起來,看向孩子媽媽。顧明珠頓時有些難為情,容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緊了緊,把她往懷裡帶了帶。
“我們家沒有給孩子起小名的習慣,不然叫‘小易’倒是蠻好聽的!”容磊媽媽把孫子抱過來,眉開眼笑的梳理他的頭髮。
“男孩子叫什麼小名,養的嬌氣了以後怎麼做大事!”容老爺子不以為然。
“那要是明珠以後再給我們添個孫女兒呢?”容磊媽媽不服氣的問。
“哦,那倒真要起小名兒的。女孩子當真是要富養。”老爺子居然一本正經的回答,說完了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被容磊摟著的顧明珠一眼。
顧明珠尷尬的笑。再聊了一會兒,眼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她站起來說要告辭。
大人們都希望容易留下住一晚,可是小孩子剛回國,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媽媽睡覺。顧明珠頓時有些為難。
容磊是知道的她的,在這些禮節上一向有分寸的很。他主動站出來說送他們母子回去,明天一早再接過來吃早飯。
車子開到了門口來,容磊媽媽才戀戀不捨的把孫子送上車。容磊向父母示意走了,容磊爸爸遲疑了一下,向前一步,敲敲車窗,“嗯……我們都睡得早,晚上要是回來的晚,你就住外面好了,也省的吵醒我們。”
容磊會意,對父親含笑點頭。一邊副駕駛座位上的顧明珠聞言,窘的把臉埋進兒子的帽子裡。
回到容磊的公寓已經很晚了,容易在半路就睡著了。
容磊抱著兒子上去,把他安置在主臥。
顧明珠一天疲勞非常,放了包,她先進浴室去洗漱。出來時,她邊走邊拿著幹軟的大毛巾擦頭髮,只見臥室的燈光昏黃溫暖,她愛的那個高大男子側臉溫柔,正跪在床邊,拿著毛巾輕輕擦拭熟睡中小男孩的小手小腳。
“我來,”顧明珠走過去坐上床,摸摸他的肩胛,“你去洗澡,看看身上哪裡有淤青,待會兒我給你拿藥酒揉一揉。”
“沒事的。小傷,過兩天就好了。”容磊把毛巾給她,站了起來,摸摸她的左邊臉頰,“還是有點紅啊,疼不疼?”
顧明珠按住他的手,笑的狡黠,“我們兩個——就當今天是父親節了吧?”
容磊也笑,捏捏她下巴。
他進去衝了衝很快就出來,輕手輕腳的上床。顧明珠迷糊著,很累卻睡不著。聽著他拉窗簾的聲音,她睜開眼,容磊正要回身關燈,看她還沒睡著,笑著對她勾勾手指。
顧明珠輕輕爬過兒子的身體,睡到容磊那邊。容磊關了燈躺下,把她抱進懷裡,雙手雙腳夾住,長長的舒了口氣。
背上熱熱暖暖的,他的手溫厚有力,傳遞著力量。顧明珠安心的迷糊起來。他卻還是不睡,悉悉索索的在她身上揉來揉去。
顧明珠以為是剛剛晚上時撩了他了,於是強打精神,翻身投進他懷裡,手往他身下游移開來。
容磊卻按住她的手,捏在手心裡輕輕按壓,半晌拉出來,放在嘴邊親親。顧明珠試探的“恩?”了一聲。
“算了,你今天很累。”容磊體貼的說。
因為容磊睡眠不好的緣故,臥室的窗簾便做的格外厚重避光,幾層拉上來,臥室裡一片漆黑。濃重的黑暗裡,兩人都看到對方閃閃的眸。
“跟我說說吧,”容磊彎著身子,和她面貼面,鼻尖頂鼻尖,“說說兒子……為什麼叫他容易?”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順口嘛。”顧明珠貼貼他的臉。
“那其他的還有呢……懷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