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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人,左箏倒了八輩子血黴,有了孩子才看清楚他的嘴臉。現如今女人玩過了,不稀罕了,掉頭賣到黑窯裡去,他怎麼不自己把自己閹了?怎麼不把他那白擺著看的空眼珠子摳出來踩暴了?想讓嫂子回心轉意?他做夢!當了一次叛徒,他一輩子都是叛徒!”

不乾不淨?

葉錦天臉色當即白得不見了血色,看著氣得從床上跳起來的世雅,身體既然發起抖來。

岑染挑眉看看眼前這位瞧著無比眼熟的哥哥,笑了無比邪氣。一步一步的走到葉錦天面前,眼神冷得象冰川上的利劍,刺骨、森寒:“知道王勤最噁心的地方在哪裡嗎?他不該頂著家宅和睦,內庭無憂的美名騙得左箏嫁過去。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不在乎就不會痛苦!他最不該的就是不應該把希望的種子種到人家的心裡,然後再活生生血淋淋的挖出來,扔到臭水溝裡不聞不問!況且,髒了的東西是永遠都洗不乾淨了的。”

話狠聲厲,葉錦天果然承受不住。岑染推開,看了一眼旁邊讓岑染嚇得也說不出話來的韋尚宮,冷笑:“就照原樣給我說,一個字都不要漏。”

韋菁恍恍惚惚的趕緊出去,才走到殿門就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暈,象是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情景似的。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笑得燦爛無比,卻用著世上最噁心惡毒的話'問候'著一抹明黃。通徹心肺的凌厲,傷心欲絕的指控……為什麼這麼想哭?韋菁扶住殿柱,渾身軟得站不住地方。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難受?

殿中兩個卻顧不上門外,岑染悠然自得的傲然坐在高高花几上,撕著一朵花房新貢上來的木芙蓉。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剩下情形如何發展就不是她管得了的了。

“你不信我?世雅,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

“那又如何?我的哥哥是沈世宗,而他已經不見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盛華的太子葉錦天,那個害我母親一生傷心痛苦無助的混蛋……”葉錦天立即上來,緊緊的捂住了世雅的嘴,氣得無聲痛罵:“你瘋了?”東宮如今是安全,可也是對君王的安全。

沈世雅推開葉錦天,很合作的閉上嘴。

葉錦天痛然得幾乎不知所措,成然那天不是自己的錯,可世雅……她在意?一抹亮色瞬時提了上來,有些喜悅的急問:“若是我答應你,今生今世只你一人嗯?”

“哥?太子哥?太子殿下?您真當我還只有七歲啊?古往今來多少帝王,哪一個做到了?”就連楊廣他爹不也除了獨孤皇后另有幾名賤妃?可惜了那樣為他的獨孤皇后,更活該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不過幾載就敗得天地彪悍。

“明君無情,聖君無愛!葉錦天,從你披上這身黃袍的時候,就不配說情愛二字了。若在以前,你我什麼也沒有了,起碼還有親情不變,可如今……我與你、什麼也沒有了。緣份盡了!”

轟轟一陣炸雷響過,殿內無聲,殿外卻傳來了伊春的驚叫聲:“韋尚宮,您怎麼了?”

開亂

從徹底撕開臉那天開始,葉錦天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沈世雅面前。

韋尚宮病了,內宮主事無人,每日皆有一大堆雜事等著要上頭批覆處理。可岑染理都不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躺在被子裡抱著閒書看,想吃就吃那麼一米米,不想吃就一天到晚的在床上躺著。頭髮也不梳,衣服也不換,成日裡一套寢衣在呈儀殿裡飄來蕩去的,端的十分沒有體統。

如此情形過了三天後,小林子跑來呈儀殿哀求,說太子殿下好幾天沒有正經吃飯了,晚上也成夜成夜的睡不著,人都瘦了好幾圈了。就這樣還堅持著每天上朝,回宮理事,今天差點沒有在東陽宮裡暈倒。求世女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一派聲貌極其可憐,可岑染就當沒看到,打著哈欠歪在榻上看她的《盛華九域志》。這個盛華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