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在這裡站著,我去看一看情況。”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林子逸回來了,面色並不是很好,手中還拿著一張懸賞令,他遞給大家看,上面的畫像正是覃珞本人,最下方還寫著一小段話“生死不論。”
要只是生還有一些喘息的機會,生死不論,這個人就是想要覃珞的命。
覃珞收起那張懸賞令,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走吧。”
他們來到街上,就看見街上基本上都貼滿了懸賞令,在每個面前還停留了不少人觀看駐足。
覃珞飛快的穿過去,不吸引那些人的注意。
崽崽被她抱在手上,她現在又是一個普通婦女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個帶著孩子出門的娘,一點也不顯眼。
路過那些人的時候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要說最亮眼的還得是尚俞,這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未婚的小姑娘回眸。
他自己是一點自覺也沒有,很大搖大擺的就走在覃珞的旁邊。
在第N次有小姑娘看過來的時候覃珞終於忍不了了,她低聲對著尚俞說到“你還是用之前的面貌吧。”
再這麼下去她都不知道是她先被發現還是尚俞先被那群小姑娘給吞沒了。
尚俞聳聳肩“好吧。”
很快他也換了一副容貌,一個普通的男子,三個人走在一起還頗有一家人的感覺。
他們的原定計劃是去郊外,那裡的人比較少,發現的機率也小,遠離人群一定是最正確的選擇。
他們偶爾還能聽見那些人在討論覃珞。
“你說這人是誰啊,能花這麼大的價錢來懸賞。”
“誰知道呢..反正不管是誰抓到了祖孫幾代都衣食無憂了吧。”
“我記得好像是什麼宗.....”
隨著他們越走越遠,談話聲也越來越小了,直至消失不見。
幾人雖都沒有說話,但都將這句話記在了心裡,其他人何嘗又不是這麼想的呢。
覃珞抱著崽崽的手又緊了一些,現在崽崽跟在她的身邊只會越來越危險,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尚俞帶著崽崽離開。
崽崽就像是能感覺到覃珞在想什麼一樣,他軟乎乎的手圍住了覃珞的脖子“孃親我不離開,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他的聲音有一些悶悶的。
尚俞也看向他們“你放心,有我在誰都傷了他。”他講的很臭屁,但這也確實是事實,在這個天下或許還沒有人能打得過尚俞,就怕他們耍一些陰險的小手段。
覃珞平復了一會心情之後繼續趕路了。
好在這一路上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他們順利地來到了驛站,準備住一晚,明日再規劃去哪比較好落腳。
這時,一隻白鴿飛進來穩穩的落在了林子逸的肩上,腳上還綁著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