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臉色一沉,冷聲質問道。
“憑什麼?就憑我們眼睛看到的。剛才你幹了什麼?你在毆打一位沒有反抗能力的市民!”李亙宇“正義凜然”地道。
“警,警察同志,你誤會了。是他們先半夜三更開車非要逼我們跟他們一起賽車,我們不從,他們就開著車在我們後面追,然後我同事夏雲傑才出手幫忙的。”烏雨琪聞言壯著膽子替夏雲傑辯護道。
“半夜三更,你們三個女人家穿得這麼少在街上幹什麼?”李亙宇聞言不僅沒有引起注意,反倒眯著眼睛看著烏雨琪三人話裡帶話地反問道。
“我,我們是在酒吧裡工作的,下班遲。”烏雨琪聽出了李亙宇的言外之意,有些羞惱地道。
“哦,原來是在酒吧工作的,而且還都是同事。”李亙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接著突然臉色一沉道:“既然這樣,你們也一起去趟公安局吧。是非曲直,一切都到局裡再說。”
說完李亙宇把手一揮,沉聲喝道:“全部帶走。”
既然只是酒吧工作人員,李亙宇自然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烏雨琪三人很早就在社會上混了,自不是什麼單純無知的少女,見李亙宇自始至終沒有責問羅大偉等人,而只針對夏雲傑和她們三人,哪還不知道李亙宇等人故意偏袒包庇羅大偉等人,聞言是又氣又怕道:“我們不去公安局,這件事反正不是我們的錯。”
“你們說不去就不去,說不是你們的錯就不是你們的錯嗎?還愣著幹什麼?全部帶走!”李亙宇聞言臉色猛地一沉道。
夏雲傑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他踏入社會後,第一次見到權勢醜陋的一面,心中怒極卻反倒變得出奇的平靜,甚至因此更深刻地體會到了師父不准他用術法謀取權勢的苦心。
權勢為善固然可造福社稷,但一旦失控為惡,其後果卻是禍害社會!
不過心裡頭雖是異常憤怒,但夏雲傑終究是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他的心性還是很單純善良。雖然事實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他,眼前這些警察絕不會秉公執法,但他卻不願相信社會竟然會有如此黑暗的一面,所以當李亙宇說全部帶走時,夏雲傑並沒有反抗,而是看著朝他走來的警察冷冷道:“我會跟你們走,不過我沒有犯罪,所以不要給我戴手銬!”
他倒要看看到了公安局後,這幫人究竟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兩位上來準備扣夏雲傑的民警其實心知肚明烏雨琪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也知道李亙宇想爭取治安大隊長的位置,有意要討好羅大偉,況且羅大偉他們被打成這樣,李亙宇若不給他們點交代,估計他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這才問也不問就下令扣人。所以兩位民警聞言倒也沒有強行上前扣夏雲傑,而是扭頭看向李亙宇。
李亙宇知道夏雲傑身手好,倒也不想橫生枝節,再說只要去了區公安分局,要想整幾個酒吧工作人員還不跟玩似的,所以見兩位民警看向他,很大度地揮揮手。然後才轉向已經站起來的羅大偉,和顏悅色道:“大偉怎麼樣?能自己開車去局裡嗎?還是先去醫院?”
“先去局裡!”羅大偉抹了把嘴角的血絲回道。只是回話時,目光卻盯著夏雲傑,臉上帶著得意和狠色。
從小到大,他還沒吃過這等虧,若不先把夏雲傑整得哭爹喊娘,他又豈會甘心?
夏雲傑卻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笑對早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烏雨琪三人寬慰道:“不會有事的,警察會秉公辦案的!”
烏雨琪三人聞言直愣愣地盯著夏雲傑看,心裡也不知道該笑他很傻很天真,還是該佩服他的膽魄,到現在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還能期待警察會秉公辦案。沒見人家是公安局局長的兒子嗎?沒見帶隊的警官擺明了要黑白顛倒,倒打一把嗎?
羅大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