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情況。
方子白聽說蘇芷妍和夏雲傑兩人竟然跑到了巴東鎮去,又聽說兩人的車子還被偷了,不禁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這裡可是剛剛結束內戰沒幾年的阿及亞,鬧市區可能還好一些,那些鄉下地方,到了天黑的時候,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指不定哪裡就冒出幾個拿著槍的黑人指著你的腦袋。
可蘇芷妍是老闆,方子白卻是不好像衝黑工一樣衝老闆發火,只好反覆叮囑蘇芷妍一定要呆在街道上,不要再到處亂走動,尤其不要到沒燈光和人的地方去。
雖然車子被偷了,蘇芷妍心裡也沒有多少恐慌,但被方子白這般語氣凝重地反覆叮囑,饒是她膽子不小,也被弄得慌兮兮的,掛了電話後,下意識地抱著夏雲傑的手臂,俏眸警惕地四處張望,好像隨時有壞人衝過來似的,把夏雲傑看得哭笑不得道:“蘇總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說這話時,夏雲傑心裡感覺有點異樣,因為阿及亞地處熱帶,全年氣候都比較炎熱,夏雲傑穿的是短袖T恤,手臂是裸露的,而蘇芷妍同樣穿著輕薄的休閒短袖T恤,雙手這麼一抱著夏雲傑的手臂,隔著那薄薄的衣料,夏雲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裡面的飽滿和滑膩。
“我知道,可是聽方子白說這裡的人很多都是有槍的。”蘇芷妍語氣緊張地說道。
夏雲傑本想說有槍也奈何不了他,但想想這話說出去蘇芷妍也不會相信,只好寬慰道:“大白天的,這裡又是這個鎮的鬧市區,應該沒有人膽子這麼大。”
蘇芷妍想想也是,不禁鬆了一口氣,一放鬆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抱著夏雲傑的手臂,豐滿的酥胸正壓在他的手臂上,因為擠壓都有點變形了,俏臉不禁微微一紅,急忙鬆開了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捋了捋秀髮道:“你說的也是,希望方子白能在天黑前趕到。”
當蘇芷妍期待著方子白能在天黑前趕到時,方子白已經火燎火急,氣急敗壞地叫上阿姆,等上了車,想想又不放心,畢竟等他回來時天已經黑了,又衝進工地的保安隊,把保安隊長薛影給叫上。
薛影個高人瘦,就像根竹竿一樣,似乎風一吹就能倒。但真要這麼認為那就大錯特錯了。薛影是海軍陸戰隊的退伍軍人,那竹竿一般的身子骨比鐵石還要堅硬,是個真正見過血的傢伙。
薛影是方子白的老鄉,方子白被派到非洲,知道薛影是真正動過槍見過血的軍人,就把他也給帶到了非洲。
到了非洲,工地裡的人見薛影高高瘦瘦的,除了表情比較冷酷之外,根本看不出來有多厲害,所以對他這個保安隊隊長並不怎麼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工地遭到暴徒的攻擊,薛影一個人擊退了六個暴徒,渾身血淋淋還追著暴徒打時,工地裡的人包括黑工才真正認識到這個竹竿般傢伙的恐怖。
因為薛同血同音,眾人對薛影那天渾身血淋淋的場面又記憶深刻,就給他取了個很冷酷的外號“血影”。
“帶上槍!”方子白衝正準備上車的薛影叫道。
在阿及亞人命並不值錢,只要有錢可以買到槍也可以買到人命。
薛影見方子白讓他帶上槍,那雙看似無神的目光驟然閃過一抹血色,又重新轉回屋子,等他出來時,他的腰間是鼓鼓的。
開車的還是阿姆,開的是一輛破桑塔納。
要是以往方子白總是習慣性叫阿姆開慢一點,但今天他卻是拼命地催阿姆開快一點。
方子白的催促簡直就像是給阿姆打了興奮劑,他把重金屬音樂開得超響,然後一邊瘋狂地踩著油門一邊哇哇地亂叫。
車子在馬路上飛奔,看到路上有行人,阿姆也不減速,嚇得路邊的行人紛紛往邊上跑。
車子很快就開出了熱馬蘭市,像袋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