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
“全部?之前聽你說過有兩個妃子一直幫你管著重要的事務,也沒了?”我大驚,問到。
“是的,只能以後慢慢選了。”愔說到。
“話是這麼說,那些妃子跟了你那麼久,總是比較瞭解你的脾性。唉,可惜了,賈一他們沒事吧?”我問到。
“他沒事。”愔作答,依舊顯得無精打采的。
“凌享被禁足後都在忙什麼?難道都不能來看看我嗎?”我換了話題問到。
“被禁足後只能待在宮殿裡不能外出,整天批閱送呈上去的檔案。”愔說到。
“唉,享兒只是如實告訴了我有關娘娘受傷的事,他並沒有錯呀,娘娘畢竟是我的妹妹。”我無法理解的說到。
“有些事是不能說的,而且娘娘還下了封口令,說出來就是犯了天道,要受懲罰的。
好在凌享只是發了語音給你,如果他是親自上來跟你說,他就真的麻煩了,下地獄都有可能的。”愔說得很嚴重的感覺。
“呃……那麼嚴重,所以你現在都不怎麼敢來看我了,是怕說錯話嗎?”我問到。
“是的,遇到大事我是不來的,萬一說錯話真的就大麻煩了。”愔說到,感覺怕怕的。
“呵呵,你最聰明。可是娘娘這次確實受罪了,我去看她都被阻攔了,說是怕我引起肉身躁動放出煞氣呢。但是我昨晚的頭痛不止,估計是感應到娘娘的痛了。”我說到。
“大哥,你是感冒引起的吧?”愔看看我,說到。
“不像感冒呀,頭痛得很,後來燭兒讓我喝了感冒沖劑馬上就好了,哪有那麼神奇呀。”我說到。
“大哥的元神只要不接近巫族的血池和洗魂池那些地方,就不會引起身體不適,那些地方的濁氣很重。”愔說到。
“哦,好吧,那我和元神交流一下,讓她不要亂跑。”我正兒八經的說到。
“我今日去看瑋兒了,他還在昏迷中,不過已經可以用神念和我交流。我讓他把聯絡器先給小肖凌用,他答應了。”愔說到。
“嗯,瑋兒怎麼陷入昏迷了?不是說在閉關修養嗎?”我狐疑的問到。
“沒事,很快就好了。”愔說到,飄出的聲音裡充滿了疲倦。
“如果你感到不舒服就先回去吧,你和嫂子都太累了。”我於心不忍的說到。
“大哥,我先走了。”愔說完,離體。
肖的身體頓時軟塌下來,靠在沙發背上悠悠醒來。
“愔來了,和我聊了一會,不過他看上去很疲倦,沒精打采的,似乎有什麼心事。”我說到。
“可以理解的,南帝城被毀得面目全非,他的妃子也全沒了,而且還要自己墊錢修復城池。”肖說到。
唉,看來帝君之位並不好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