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案件,反正兩個人都醉了,所以誰也沒有發現。
喝到高處,杜天榮嗨了起來,就見他站了起來,然後猛地將一隻半空酒瓶摔到了地上,就聽見“啪”的一聲,一灘水花濺到了隔壁桌子上的一個大個身上。
“喂,你怎麼回事?”
這大個生氣地站了起來,指著杜天榮破口大罵。
杜天榮也迷糊啊,他本就酒醉,再加上心情不好,哪裡控制得住情緒?忽地一下,他也站起來了:
“怎麼著,想打架?”
瞧,年青人就是這麼直爽,直奔主題的。
大個聽了更火:你搞髒了人家,還更囂張?
“啪”的一聲,大個把杜天榮的衣領就揪了起來。
旁邊胡一斐見了,藉著酒勁就衝了上來,大個毫不在意,反手一擋,另一隻胳膊就架了出去,與胡一斐抓過來的右手撼在了一起。
就聽見“啪”的一聲,兩隻胳膊撞在了一起,胡一斐紋絲不動,大個“蹭、蹭、蹭”連退幾步,然後一屁股撞在了自已的桌子上面。那桌人的臉色馬上變了。
胡一斐雖是學生,但在超氣局受訓三年,他的身手那絕對是正宗、專業的,這大個子雖然塊頭極大,但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鄧普東見勢不妙,馬上衝著遠處正在買啤酒的寧一航大聲喊叫:“一航,快來。”
一個照面就被撞飛的正是交大武術社的社長——彭江海。
遠遠的,寧一航早就看得明白,對面那兩位都是熟人,不是這麼巧吧?
同學們可不知道這一切,他們全都認可了寧一航的實力,所以馬上把他推到了前面。
胡一斐沒見過寧一航,而那杜天榮又被寧一航洗去了記憶,於是雙方再次對峙在了一起。
學生吵架就是這樣,吆喝得幾句,氣勢上不弱於對方,真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宵夜攤老闆的撮合之下,兩幫人各換了位置,事態終於平息了下來。但寧一航卻有些留神了。
原來那個胡一刀的表面身份是理工大學的學生。
搖搖晃晃,胡一斐與杜天榮回了宿舍,就在杜天榮臨時的落腳點住了下來。
夜半時分,杜天榮尿脹,於是憋醒了上廁所,然後就睡不著了。
胡一斐的鼾聲挺大,杜天榮被吵得挺煩,他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一個人跑到了樓頂的露臺上面。
昨晚這酒真喝了不少,直到這個時候,杜天榮的腦袋還是朦朦的,加上這夜裡溫度較低,他又開始有些犯渾了。
搖搖晃晃,這小子爬到了樓頂的圍牆之上,然後衝著城市大聲喊叫:“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鏗”,樓下一窗戶開啟了,裡面冒來了一個聲音:“怎麼著?有冤情呢還是想要挾社會?真要是想跳換個地方啊,別影響大家!”
切,這都怎麼回事?我是那種危害公眾利益來滿足個人私慾的人嗎?
杜天榮這正準備罵回去呢,冷不丁旁邊冒出來了一句:“你還真是。”
扭頭一看,杜天榮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正靠在圍牆上面,撇著眼睛冷冷地看著自已。
“關你屁事啊,你算老幾啊?”
杜天榮心情不好,衝著那人罵了一句,那個人笑了:“那你跳啊,別他媽墨跡,想堵塞路造影響呢?”
嗨,這個人還真是,我哪想跳了,我這不是站上面涼快嗎?
一個不爽,杜天榮從圍牆上面跳了下來,對面樓的窗戶馬上關了幾面:“切,果然是做樣子的。”
“你小子欠揍是不?”杜天榮衝了上去,拎住了對方的衣領,然後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那個人的臉面正發生著變化,他的容貌漸漸地熟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