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薇、董依瑋都已經死亡,可以說是線索全斷了,如果說是這三個人所為。那麼他們會把錢藏在哪裡。”李豔秋說。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的行為再隱蔽,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只是我們還要費些周折。”鄭萬江說。
“為了儘快得到相應的線索,我已經對有關人員採取了布控。”李豔秋說。
“把事情一定要辦的嚴密,不能讓他們看出苗頭來,否則,我們偵破工作會更加困難。”鄭萬江說。
“會不會是鄧世非他們一夥辦的,他和趙明輝關係法同一般,並和曹紅薇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李豔秋說。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個案子的背後有著更陰險的企圖,有人早就盯上了楊繼光,想把他的錢弄到手,只是楊繼光太過於相信曹紅薇和趙明輝了。”鄭萬江說。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李豔秋問。
“這個人就在楊繼光的身邊,時刻在注意楊繼光一舉一動。並收買了趙明輝和曹紅薇為他所用,現在他已得手,一定會採取行動,因為這些錢不是個小數目,他也會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只是他隱蔽的太深了。”鄭萬江說。
“難道是他的手下,這也難說,現在的個體老闆可以說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所以相互間矛盾不少,為了報復他才這樣做。”李豔秋說。
胡麗莉在李豔秋走後,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臉上的表情十分焦慮,楊繼光是不會放過這些錢的,這個人在社會上有些能量,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並已驚動了公安局,現在舒桂琴已經被抓了起來,看來公安局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徹底查清楚,一旦他們介入,會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她沉思了好一會兒,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方接通了。
“公安局已經對營業部的人員進行調查,並且以瀆職罪把舒桂琴抓了起來。”胡麗莉說。
“她知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對方問。
“具體情況她並不知道,這個人愛沾些小便宜,趙明輝給了她不少好處,說出來對她也沒有好處,只有董依瑋知道一些細情,不過她已經死了,不會牽扯出其它事來。”胡麗莉說。
“這就好辦,想辦法通知她什麼也不要說。”對方說。
“我已經在公安局抓她以前就暗示她了,不該說的不要瞎說。不然誰也救不了她。不過我怕公安局審人的招數很多,真要是動起手來,會撐不住說出其它的一些事情來,這對我很是不利。不如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免夜長夢多,省得我整日裡也擔驚受怕的。再有上頭的形勢越來越近,萬一他們對我採取措施,那樣麻煩可就大了,非得把我擱進去不可。”胡麗莉說。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必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然後合法的出去,不能留下任何把柄,不然即使是出去了,我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對方說。
“那可怎麼辦,現在行裡和上面對我的看法不小,說我工作開展很是不利,拖了全市工作的後腿,我怕萬一。”胡麗莉的心裡有些發慌。
“你不要有顧慮,現在的工作不是那麼好乾的,尤其是象對你這樣的幹部,在縣裡大小也是個官,他們不會輕易的採取措施,這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一旦問題爆發,他們都難以處理,這也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官越大考慮得越多,這也是當官的通病。”對方說。
“那我該咋辦,我的心裡總是不踏實,萬一被他們發現豈能了得。”胡麗莉說。
對方告訴她,要象什麼沒有發生一樣,舒桂琴只是個瀆職失職的問題,這種事情現在多了,幾千萬元根本不算回事,公安局檢察院也沒有辦法,只要找不到那些資金,他們一時難以定案,法院那邊沒有證據也判不了。舒桂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