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他們同意誰也不能和她會面,這是組織原則,我心裡十分的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我們這些當兵不得不考慮。”李島把有關情況說了。
鄒瓊花被關進來後,有不少人前來看她,但是李島都沒有同意,因為看守所有具體規定,沒有看守所領導的親筆簽字,任何人不得單獨會見鄒瓊花,她是個重案犯。這她的心裡十分的清楚,這時鄒宇景找到她,要求單獨和鄒瓊花見面,開始李島沒有答應他,怕出了事自己無法說清,可是鄒宇景多次找到她,說鄒瓊花沒有任何問題,目前只是遭到陷害,時間不長就會出去。告訴她不要把事情做絕了,鄒瓊花的案子一旦經過調查沒有發現問題,她知道以後會怎麼想,她要想辦一個小警察還不容易。
李島還有著自己的心思,因為她知道如果鄒瓊花真的沒有問題,那她很快就會出去,鄒宇景是她的秘書,又是她的一個親戚,據說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錯。不然,鄒瓊花不會大老遠的把他從上海老家帶來,象鄒宇景這樣的人,早晚會被鄒瓊花安排在重要部門任職,會被任命為某縣委書記或者縣長,其政治前途不可估量,鄒宇景人長的又一表人才,到現在還是單身,李島是一個姑娘,早已對鄒宇景羨慕不已,要是有鄒宇景這樣的人作為終身依靠,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所以她打心眼裡想巴結鄒宇景。
可話又說回來,象鄒瓊花這樣的高階幹部,即使是自己有事情,她也會在短時間內擺平,以前這種事見得多了,有的人都被法院判了刑,時間不長又把案子翻了過來,依然做他的官。現在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往往事情的結局會出現人們的意料之外。所以她也不敢把鄒瓊花得罪了,幹嘛放著河水不洗船,不可能會出現什麼大不了的問題。
“鄒瓊花和鄒宇景在此期間一共見了幾次面,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話?”梁光明問。
“他們一共是見了四次面,談話內容我不知道,他們每次見面時都是夜裡三點以後,那時人們都已休息,我只是在外面給他們望風,怕有人發現此事,那樣對我的影響不好。”李島說。
“你和鄒宇景以前是否認識?”鄭萬江問道。
“我以前不認識他。”她又看了一眼梁光明。
“你不要總是看著我,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梁光明有些不耐煩地說。
“既然不認識,你怎麼就輕易相信他,你這樣做可是違法的,即使是鄒瓊花沒有死,你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這是執法犯法,罪加一等。”嶽憲說。
“在此之前,鄒瓊花把我叫住,說是有人陷害她,讓我給鄒宇景送封信,並許諾出去以後什麼條件到答應我,於是我就答應了。”李島低下頭說。
“我看你真是吃了豹子膽,簡直是不要命了,那你剛才為啥不說,你呀你,真是可以,你讓我怎麼說你,要不看你是個女的,我也早就抽你倆巴掌。”梁光明說。
他使勁地搓了搓手,一副氣洶洶地樣子。
“梁處,你不要總是嚇唬她,讓她把事情慢慢說清楚。你這一嚇唬,她反而把事情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