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絕對,總歸還有些能人,他們就是能和那些國寶級的技術員聯絡上,多多少少能得點方子,然後就在那鎮上開設小酒廠,噯,生產出來的酒,還就跟真的差不多,有時專家都品鑑不出來。”
“這麼說高仿的也能說是真的了?”徐光放道,“相差無幾啊。”
“可以那麼說,只不過不是正廠出來的就是。”焦自高道,“所以說嘛,能喝到高仿的就不錯了。”
“嗨喲,如此說來,那茅臺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沒法斷定吶。”徐光放道,“不過也不較那真,自個認為真的就是真的吧,多少也圖個心理暢快。”
“有些個情況是可以保證的。”焦自高道,“剛好這次去老岳家說事的時候,我順便拿兩瓶正品,到時咱們嚐嚐。”
“呵呵,不是損你老嶽的啊,你就能保證拿的是正品?”徐光放笑問。
“能啊,那是軍區一個幹部家孩子結婚,專門從酒廠拿的,直接空運過來。”
“直接從酒廠拿也不保準。”徐光放道,“那邊機場搞貨運的,都備著假貨呢,可能還達不到你說的那高仿標準呢,就那樣,他們一旦發現有人託運了正品,立刻就掉了包,不是更慘嘛。”
“嗐,那道道人家懂。”焦自高道,“那批酒從酒廠出來的時候,就有警衛跟著,一直到機場送上飛機貨艙。之後,飛機直飛到雙臨,這邊又有警衛直接到飛機貨艙口跟貨,你說能假了?”
“哦,那就有保證了。”徐光放笑道,“你早點下手,也好早點開喝。”
“爭取,爭取啊。”
說笑間,車子進了一招大院,焦自高和徐光放走了出來。潘寶山和譚進文緊跟其後。
一招與二招相比,新興的設施上稍差一些,在現代化的裝飾上很欠缺。但是仔細一看便能咂摸出其中的古樸味兒,很多東西都是有年載的,那叫底蘊。
“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一招就不存在了。”進了包廂後,焦自高不由地感嘆道。
“要搬遷?”徐光放問。
“不是,改制了。”焦自高道,“瑞東賓館將成為主家,但在服務上還不變。”
“哦,那就是換個殼嘛。”徐光放道,“實質還差不多。”
“錢的分配方式和去向不一樣了。”焦自高笑了笑,“不過那些不是我們考慮的,來,咱們只管喝咱們的酒。”
譚進文帶的酒還行,是不是正品不好說,但透過品嚐,起碼是高仿。當然,焦自高和徐光放沒說什麼高仿,畢竟跟譚進文還不熟絡,也還得照顧點他的面子和承受力。
酒喝到一半,進來個中年人,是省接待辦副主任,堆著笑臉問焦自高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加菜。焦自高很客氣,說很好,菜不錯,也夠吃。
副主任點著頭走了,沒多會又進來一個人,是所長,進來就熱情問好,還是問飯菜如何,有沒有什麼要求。焦自高說了聲很好,感謝。
“自高,你也享受常委待遇了啊。”徐光放在所長走後,笑著對焦自高道:“過來噓寒問暖,不是常委一般沒這待遇啊。”
“現在也不是了。”焦自高道,“像他們那班人,眼睛都溜溜的,平常的公務招待見不著他們的蹤影,一旦有像這樣私下的小場子,個個腿快嘴甜。”
“哦,那也可理解,私人關係露個頭,照顧的是臉面,得到的是情面。”徐光放道,“都是活絡人,活絡啊。”
“不活絡也到不了那位置。”焦自高笑道,“再說了,那位置少了那樣的人也難以運轉起來。”
“存在就有道理。”徐光放說著,對潘寶山使了個眼色。
潘寶山臉上的微笑就一直沒斷過,他端著酒杯,欠身對焦自高舉了起來。
譚進文一看也不閒著,立馬向徐光放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