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展鳴對被叫到書房心裡十分期待,因為書房是張家商議大事和做出重大決策的地方,平時他從來沒有被正經的叫到書房裡面,所以這次一定有事發生。
“爸,找我有什麼事嗎?”張展鳴推門進來後直接了當的問道。
在他面前坐著一個面色和藹的中年人,他的地位在龍國絕對是處於王者的地位,只要他跺跺腳,政商兩界無不抖上一抖,他正是張家現任家主,張圖遠。
張家的歷史由來已久,可往上追溯上百年,但在龍國只屬於二流家族範圍,直到張圖遠當上了張家家主,由他所創辦的帝朝集團橫空出世,短短十數年就已經成長到了一個讓任何人都只能仰望的程度,在前不久國外媒體所評出的世界企業五百強中,帝朝集團榮登第十三名的排名,是龍國私人企業當中的最高排名,其餘上榜的龍國企業都是已經存在了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國企。
靠著張圖遠的領導,張氏家族才一舉成為了龍國最為頂尖的家族,張展鳴對自己的這個老爸可以說是十分的佩服。
張圖遠拿下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眼神略帶不滿的看了張展鳴一眼,說道:“毛毛躁躁的,進來也不知道先打招呼問好。”
“我這還不是興奮了嘛,老爸,你就不要兜圈子了,叫我來書房到底有什麼事?”張展鳴迫不及待的問道。
聽到張展鳴的發問,張圖遠也沒再遲疑,說出叫他來的事情:“鳴兒,你已經五歲了,別人的孩子可以在這個年齡無憂無慮的玩耍,但你不能,因為你是張家人,我希望你以後可以成長到超過你爸我的高度,讓全世界都忌憚於你,讓無數人都臣服於你腳下,而想要達到這樣的高度,你需要從現在開始立刻接受最為殘酷的訓練,甚至於你還會有生命危險,你做的到嗎?”
張展鳴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父親叫他來是說這樣的事情,但是沒過幾秒鐘,他的臉上就露出了興奮到快要發狂的笑容。
“老爸,對我而言,只要我想做的事,沒什麼是做不到的。”
張圖遠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他的心裡在剛才居然感覺到了一種忌憚,這可是他平生少有的感覺,好像張展鳴日後的成就會達到一個令他都覺得恐怖的高度。
“不愧是我的種,不愧流著我張家人的血,男兒就應該如此。”張圖遠大笑著說道,神色很是欣慰。
父子間沒有再過多的交流,在當天晚上,張展鳴就坐上了自家的私人直升機離開了張家莊園,前往他一無所知的新地方。
一道飽含不捨和痛苦的目光一直注視著直升機的離開,直到消失在天際,兩行清淚才無聲的落了下來。
“在擔心鳴兒嗎,剛才你怎麼不出去見見他。”張圖遠從後面抱住那人,聲音溫柔的說道。
那人轉過頭來,赫然是位極其美麗的婦人,她的身份是張圖遠的妻子,名叫唐慧敏,其孃家在政軍兩界有著極其雄厚的勢力。
唐慧敏忍住眼淚儘量不流出來,搖了搖頭,說道:“我怕我看了鳴兒後就捨不得他離開了。”
“這是鳴兒必須要走的路,他無法選擇,我們能做的就是相信鳴兒。”張圖遠眼神堅定的說道。
唐慧敏沒再說話,只是緊緊偎依在丈夫的懷中,心裡痛苦不已。
此時的張展鳴已經被安排到了一輛飛機上面,在飛行了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終於停了下來,他剛走出機艙,迎面就吹來了極其冰冷的狂風,眼前一片白雪的世界,完全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
這時一名白種人大漢用槍托猛的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扔在了雪地上,強大的痛楚感讓他沒有掙扎起來的力氣,只能不斷的乾嘔,恨不得把膽汁都要給吐出來。
“弱的就跟娘們一樣,也不知道組織為什麼要中途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