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的夏季,和往年沒有什麼分別,要說有分別的是徐風在這一年的夏季迎來他十六歲的生日。他的生日是古歷七月十五日,真是傳說中的鬼日。
在他生日這一天,被陽光暴曬了整整一天的大地,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一層銀色的月光所籠罩,從天空中月亮的形態上已經可以清楚的知曉,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坐落在東南沿海T市的郊區,和T市相距不到五公里之外西邊,就是T市有名的劃巖山景區,在劃巖山腳下,有一個村莊,這個村莊是七里村,其意是和市區相距只有七里。這七里村世代愛武,出過很多知名的武舉。
在七月十五日這一天,七里村西頭靠近山腳的一戶老式樓房裡,無比的黑暗寂靜的籠罩著,楞是沒有半點燈光,而就在樓房中的主臥室裡面,一道修長的身影詭秘的站在房中,照著月色看去。可以朦朧的看出他的大概輪廓。
一副清秀的臉上,帶著堅毅之色,一身練功服穿在身上,可以看出他是一位習武的少年。他兩眼有神地看著外面的月光,喃喃自語道:“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身上的經脈分明全通,怎麼氣海卻不能聚集內氣,難道這是地球汙染太重的原因嗎?可是村裡就有人聚集內氣,修煉內勁的,就是自己剛過世的爺爺也是一位內勁高手,難道自己丹田是報廢的不成。”
“啪!!——”
一聲物品落地的聲音打斷了徐風的思緒,尋聲看去,原來是爺爺臨終之時交給自己的一個鐵盒掉落地上,鐵盒的蓋子開啟,幾本精裝的書本散落一地。
這幾本書是徐家的家譜,徐風知道自己的祖上並不姓徐,而是姓虞,南宋年間是禮部尚書,南宋末年逃難至此,改為徐姓,歷朝都為文人,出過很多大官。當時爺爺把鐵盒交給自己的時候,也只說這一些,並沒有說家譜有什麼特別之處,徐風也一直沒有看過。
現在正在徐風沉思的時候,這鐵盒卻自行掉落地上,既然自己的丹田不能聚氣,那就看看祖上的事蹟也好。
他撿起家譜,開起電燈,在燈光下,開始翻閱家譜,從第一頁開始,徐風就被家譜裡的內容吸引住了,吸引住徐風的不是什麼武功秘籍,而是家譜裡記錄的虞氏的最初來歷。虞氏生活在常娥江西岸,東岸為姚氏。最早時期的虞氏和姚氏為舜的兩位妻子,娥皇和女英。舜俗世之名為姚重華,娥皇氏生的孩子跟舜的姓為姚姓,而女英的孩子卻跟女英的姓為虞姓。
虞姓也屬於舜的正宗後裔,由於年代久遠,前面的已經無從考證,家譜裡記錄了舜的最終去向,舜出生的姚地,現為Z省的餘姚和上虞,但舜把皇位轉讓給了禹之後,他帶著娥皇女英沒有回到姚地,而是去了鷗鳥居住的地方,那時為海灘荒野,現為雁蕩山脈。舜在雁蕩山脈建有行宮和洞府,留下他後期修習的功法,功法名為天鑫決。虞尚書屬於直系後裔,南宋末年心裡惦記著天鑫決,一路往南逃,隱居住入雁蕩山脈北部的山區,名為橫溪的地方建立了自己的家族,並設立家族宗祠,最終他在雁蕩山脈找到了天鑫決的碑文,把這碑文立在祠堂裡面。只要家族裡能夠出現先天道體之人,才能參悟到這碑文裡的內容。不具備先天道體之人是無法參悟到天鑫決的。
所謂的先天道體,就是要一出生之時,身體的百脈俱通,並且身具元嬰紫府之體。
徐風看了家族族譜裡記錄的內容之後,他把先天道體的特徵描述和自己作了一下對比,認為自己就是先天道體,只不過,他的爺爺徐昌祥熱衷於武修,和歷代都是文人出身的徐氏宗堂不合,帶著自己的子女,離開橫溪,到劃巖山定居在七里村,徐昌祥雖然自己不能修真,但他的純陽無極功內勁修為卻相當歷害,達到了後天的地步,他更出名的是輕身功法飛簷走壁在當地更是一絕,劃巖山如同懸崖一般,他可以憑著飛簷走壁的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