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起來非常的有氣勢。眼睛斜過司徒文奕轉到唐耀的臉上時,唐耀的眼睛沒有在看司徒文奕,也沒有在看蘇幕白,而是在看有著一雙靈動眼睛的杜宓。兩人的眼睛在空中一碰,唐耀笑了一下。那笑容別提有多麼的嫵媚,看得杜宓心裡像打破了酸菜缸,直冒酸水。女人有如此的笑容倒也罷了,可是一個男人可能這麼搖曳生姿,這個,這個要我們杜宓的臉往哪裡擱。
杜宓趕緊將頭一低,然後再慢慢抬起眼瞼,定視在唐耀的臉上,再眨眨眼,然後再定在唐耀的臉上。這可是酒吧裡向別人拋媚眼的規範動作。再看看唐耀,似乎對杜宓這套動作無動於衷,只是那對眼睛更亮了。杜宓見這樣也是無趣,便又去欣賞舞蹈,大吃起來,也不管那三個男人到底在聊什麼。
“小杜,小杜。。。”正吃得津津有味,蘇幕白一聲緊過一聲的叫過來。
“啊?”杜宓放在正手中的龍蝦,一臉的疑問。不是說食不言,寢不語,看這三個男人!
司徒文奕與唐耀望著杜宓吃得通紅的小臉,滿臉戲謔。
“小杜,唐城主想要你再彈唱一下'且把*唱少年'。”蘇幕白望著杜宓溫和的說。
還要不要人吃飯,杜宓腹誹。不過,她在道德尼寺不是白混的,心裡儘管不情願,還是一副笑臉。
“其實看到唐城主有如此的舞妓,小杜也有些手癢,只是小杜的琴沒有帶過來,所以我看還是欣賞唐城主的歌舞吧。”杜宓款款道來,像是很願意在眾人面前露一手的,只是沒有乘手的琴而已。
“這個簡單,懷璧,拿我的懷古來。”唐耀笑著說。
一會兒一架古琴就拿了上來。杜宓一見,又是一個推不掉的。怎麼大家都喜歡盯著她呀,她已經儘量低調了不是嗎?平凡的相貌,普通的言語,這年頭連個普通人都不好做。
杜宓望望滿桌的菜餚,依依不捨的走到唐耀前。首先映入眼睛的是一架古琴,再次映入眼睛是一個有些年頭的古琴,最後映入眼睛的是斷紋如絲髮而色赤,原來是“懷古”。這琴是古代及現代均是無價之寶啊,杜宓忍住快要流出的口水,心裡再次背了幾遍佛家五戒,穩住心神。
盤膝席地而坐,將琴置至膝頭,彈起“守業更比創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