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也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安靜的室內兩個人的氣氛著實有點尷尬。
米斯提爾時不時看看懷錶,已經過去了一刻鐘,他剛想張口讓對方或許明日再來,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米斯提爾莫名覺得這就是福爾摩斯的腳步聲,瞬間看了過去。
與此同時看過去的還有那位焦急的委託人。
房門開啟,外面的果然是風塵僕僕的福爾摩斯,對方身上還才留著淡淡的血腥味與化學試劑混合的味道。
看到屋內多出來一個人,福爾摩斯完全沒有驚詫,而是直接走到了那位紳士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你好,我就是福爾摩斯,你找我是又什麼委託?”
那位紳士臉上這次真的是露出了驚詫的神色:“福爾摩斯先生不應該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偵探嗎?”
米斯提爾:…………不是,這位紳士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離譜的訊息的?
連福爾摩斯的神色都古怪了一瞬:“那是那位記者對我的刻板印象,今天的泰晤士報上可還登著我的照片的。”
說著福爾摩斯指了指被米斯提爾放到桌邊的泰晤士報報紙。
那位紳士看了一眼報紙上的照片,略微有些尷尬:“照片上看不太出來年紀。原來福爾摩斯先生這麼年輕,果然是年輕有為。”
米斯提爾看了眼那張報紙上印刷出來的照片——好吧現在的印刷技術還沒那麼好,黑白的相片在印刷上去果真看不到太多細節,尤其是福爾摩斯在這張照片裡還是側著臉的,根據記者的文字和照片誤判年紀也勉強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米斯提爾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哈哈哈哈福爾摩斯一個才一十四歲的人被認為是個中老年人真的是太好笑了。
而且顯然這位紳士對於如此年輕的福爾摩斯充滿了不信任,雖然口中說著福爾摩斯年輕有為。哈哈哈哈哈現在初出茅廬的福爾摩斯也會有這樣的時候!
福爾摩斯卻在這個時候轉頭看向米斯提爾:“今晚作業就不檢查了,明天一起檢查,米斯提爾,你可以回去吃飯了。”
米斯提爾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還想聽聽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職業,要委託福爾摩斯干什麼呢。
可既然福爾摩斯都如此下逐客令了,顯然也並不想讓他了解這些事情,米斯提爾只有有些遺憾的離開房間,回到了一條街之隔的大羅素街的出租屋內。
福爾摩斯看著桌子上消失不見的自己的字條,眉頭微微一揚。米斯提爾對於他留下的字跡有著獨特的收集癖。
當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米斯提爾還是不由自主開始思索起那個紳士到底想要委託福爾摩斯干什麼,真的抓心撓肝期待明天晚上快點到來能從福爾摩斯那裡問出情況來。
就在米斯提爾腦海裡冒出各種各樣的離奇案件的時候,他忽然想到明天可是要雙倍抽查的。
米斯提爾:…………
緊急回想起今天下午到底看了什麼記得什麼,米斯提爾發現只不過是吃了個晚飯洗了澡就把那些東西忘了個七七八八!
藥丸藥丸!!
米斯提爾整張臉都垮了下來,顯然明天下午看來要重新複習一遍今天下午看的書順便完成明天的計劃,顯然是雙倍的工作量。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根本沒什麼心思想什麼案子了,懷著悲壯的心情進入了夢鄉。
而後第一天,米斯提爾渾身痠痛的起床。好吧,昨晚被神父揍得這麼慘今天這樣也理所應當。
米斯提爾不可能今天請假,這可是福爾摩斯請的老師,顯然欠了人情的,米斯提爾只能堅強的爬起來吃完早飯重新上路。
依舊跟昨晚一樣的行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發現米斯提爾今天的難受,今天的傑伊神父並沒有上來直接揍人,而是教導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