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我高興半夜去給我買小蛋糕。”
白橙沒有說話。
連夏卻道:“不過我大概沒有五十歲。”
連夏語氣平和而淡然:“說不定有一天,你還有機會和瞿溫書一起給我上柱香,如果瞿溫書不是特別恨我的話。”
白橙愣怔的看向連夏。
許久之後。
白橙道:“自由……是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東西,對嗎?”
“目前是吧。”
連夏想了想,“至少我現在還沒有遇到比我的一切都歸屬於我更重要的事。你不是嗎?”
白橙怔怔的看著連夏。
一分一秒。
一動不動。
連夏逐漸被瞅得毛骨悚然,打了個寒顫:“那個,就算我渣了你親兒子,又渣了瞿楚舟,你也不應該用眼神來殺我吧。”
白橙還是看著他。
連夏:“……好吧,我承認如果你兒子和我之間開始如果不是這麼慘,我可能會多愛他一點點。”
白橙不說話。
連夏給自己挽尊:“我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養魚小天才罷了,夏夏有什麼錯呢?”
白橙:“粑粑。”
連夏:“……?”
連夏:“????????”
連夏驚呆了:“你說啥???”
白橙向連夏飛快的,邁著小碎步的,翹著蘭花指的跑了過來,勾住了連夏的手臂。
“粑粑。”
連夏:“……”
連夏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在原地被雷劈了幾秒,才大聲道:“楊叔!!”
在室內的管家匆匆忙忙跑了出來,一見白橙的樣子,立馬就明白了目前的狀況,趕忙上來扶住女人:“夫人,夫人?我們回去了。”
白橙異常堅定執著的抱著連夏的手臂不鬆手:“粑粑,有壞人。”
連夏:“……”
楊叔:“……”
楊叔滯澀良久,十分為難的對連夏開了口:“是這樣……連先生,夫人的另一個人格是隻有四五歲的小孩子。夫人父親亡故的早,可能把你認成她父親了。”
連夏:“……”
連夏也沉默:“說實在的,這個解釋並沒有讓我很開心。畢竟我還健在。”
楊叔;“……對,對哈。”
連夏:“何況我才二十三,我不應該有一個五十二歲的崽。”
楊叔:“你說的是。”
連夏:“那瞿溫書應該叫我什麼?”
楊叔:“?”
連夏飛快腦補:“爺爺?”
楊叔:“???”
連夏吃驚,連夏震撼,連夏疑惑,連夏思考,連夏滿意。
最後連夏點了點頭:“這樣一想,我覺得還是可以。”
楊叔:“???”
到底在可以什麼啊??
而另一頭。
連夏已經非常適應的進入了初為人父的階段,他甚至比較熟練的拍了拍白橙的小臂,慈祥的點了點頭:“哎,再叫一聲。”
瞿溫書匆匆從醫院趕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自己穿著旗袍的親媽宛如小女生般的合著腳,稚嫩無比的坐在連夏身邊。
而連夏不知從哪兒搞了本兒童畫冊,一邊用魚竿騷擾他媽辛辛苦苦養的一池錦鯉,一邊毫無感情的唸書。
“從前有一隻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