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劉阿德反擊道。
“臺灣?哼,府城的許雲可還沒拿下來呢。劉將軍,你要有本事,何不跟著永義王一起去打府城?跟在我蔡某人身邊做個副將算什麼本事?”蔡寅冷笑道。
“姓蔡的,你說什麼?”劉阿德曾經在攻打臺灣府城的時候被戰場上的斷臂殘軀嚇得哭過一場,這一直是臺灣叛軍將領中的笑柄,如今聽到蔡寅又提起此事諷刺自己,他自是大怒,一把就拔出了腰間的佩刀。
“怎麼?想動手?”看到劉阿德一拔刀,那些被劉卻之安排到自己船上的手下都紛紛跑了過來,蔡寅也毫不示弱,示意那些原先的手下暫時擋住這些人,又刷地抽出了自己的刀,用刀尖指著劉阿德罵道:“媽的,老子橫行東海的時候你個雜毛東西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如今居然敢跑到老子面前拉屎拉尿,你他媽什麼東西?想動手?行啊……有本事你先跟老子過幾招!……哼,媽的,沒了老子,我看你們姓劉的能在臺灣撐幾天!”
“蔡寅!”被蔡寅的兇惡氣勢鎮懾了一下,劉阿德雖然禁不住向後退了兩步,卻仍然不甘示弱地叫道:“你敢動我?那你也別想活著下船。沒了你?沒了你又怎麼樣?現在清廷已經沒有什麼水師能出來打仗了,他們過不了臺海!……等到永義王打下府城,殺了許雲,臺灣就是我們劉家的了。……你最好老實一點兒,少跟秦寶奇瓜葛,要不然,到時候有你好看!”
“要我老實?有我好看?你他媽的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蔡寅雖然不敢真的動手,可是,當了這麼多年海盜,那種脾氣已經深種在他的性格之中。不能服軟,不能丟了面子!基於這種想法,又恃著劉卻之手下沒人能取代自己,再加上對劉阿德以前打自己小報告所積蓄起來的火氣,所以,他又拿刀朝劉阿德逼了兩步,罵道:“就是你們永義王對老子說話也不敢這麼橫,你他媽的又是什麼東西?”
“蔡寅,你……你可不,不要亂來。”看著蔡寅拿刀步步逼近,手下又被蔡寅原來的手下硬擋在甲板上,一時衝不過來,劉阿德的氣勢頓時洩了不少,連話也說不清楚,只能隨著蔡寅的步子不住倒退。
“亂來?媽的,亂來又怎樣?你他媽的不是很橫嗎?來啊!……咱們打上一場!看看你劉大將軍有多大能耐!”蔡寅吼道。
“你……船!船!那裡有船過來了!”
劉阿德怕了!蔡寅的表現實在是像極了想跟他來個血濺五步。不過,正當他想服軟陪個笑臉求情的時候,卻又看到對面海上出現了一艘大船,所以,他急忙指了出來,轉移蔡寅的注意力。
……
“媽的,這是哪來的船?來啊,把這艘船給老子截下來。”
只有一艘船,而且這艘船讓蔡寅看著就生氣,他可是正想好好教訓一下劉阿德呢,這艘船來的也太不是時候,分明是打岔嘛。尤其可恨的是,這艘船正在掉轉船頭,很明顯是想跑。
“將軍,這艘船可不小啊,比咱們的船還大好多,不過……不像是清廷的船。”蔡寅的一名手下問道。這是蔡寅原先的手下,劉阿德早就已經回艙躲著去了。真到要打仗的時候,那位副將連個普通士兵都比不上。
“管它像不像。咱們此去乃是機密,如今跟這船上的人遇見了,就不能讓他們再跑了。要不然,洩了密怎麼辦?再說了,這船這麼大,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所以,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拿下再說,也正好跟老子換個坐駕。”蔡寅兩眼放光地說道。對面這艘船仔細看過之後,他已經心動了。船很大,速度也不慢,怎麼看怎麼讓他喜歡。
“媽的,都是劉卻之那個笨蛋,非要在船身上畫什麼日月符,害得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