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對方主動要求去碼頭倉庫看看,觀看過後,對看倉庫的老邱過問的比較多,看老邱是個邋里邋遢的老頭,擔心能否盡責,最後管事的表示要宴請也被拒絕了,只說容他回去再考慮一下。整個過程下來,鑑於他們的身份,著重點有打聽老邱身份的嫌疑。”
“老邱?”蒙面下的芻武顯然是品味了一下這個名字,發現沒什麼印象,問:“這個老邱什麼情況?”
漢子:“剛從船行西站的中轉海島調過來的,來了沒幾天,在西站那邊也是看倉庫的,據說在船行呆了差不多三十年,也看了差不三十年的倉庫,沒有出過什麼疏漏,是船行比較可靠的老人。”
“剛來的?這個時期剛來的…有點意思。”芻武哼哼冷笑了兩聲,偏頭叮囑道:“不要打草驚蛇,秘密看住了,把他的情況細查一遍,密查!”
“是。”漢子領命,復又問:“靖遠船行是青牙的地盤,要不要讓他配合?”
“那個老邱若真有問題,在靖遠船行躲了這麼多年,青牙知不知道未可知,梁家也未必可靠。”
聽到這裡,漢子懂了,告退,遁水而去。
芻武則自言自語了起來,“一個在海島上看了三十年倉庫的人,居然能讓那位探花郎感興趣,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老邱?在靖遠船行看了三十年倉庫,就這些?”
知海閣房間內,面對得到的情況,庾慶頗顯錯愕,感覺目標的成分有點過於簡單。
安邑頷首,“沒有兩個人,就一個人,就那個老邱,據說大部分時間都在一座海島上看倉庫,剛到這邊沒幾天。”
“剛來的?”庾慶摸著小鬍子滴咕自語。
突然,房間大門咣一聲開了,只見一人如入無人之境般闖入,是個女人,屋裡人見之都如老鼠見了貓一般,大業司的大行走向蘭萱來了。
不等大家拜見,向蘭萱冷冷偏頭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都自覺的很,紛紛離去,庾慶很自覺,居然能領悟出所謂的“其他人”中不包括他,留下了。
沒了外人,門一關,向蘭萱立刻橫眉冷眼質問道:“老實交代,你查那個看倉庫的老邱幹什麼?”
“……”庾慶啞住,他這裡才剛得到稟報,對方就知道了,這算怎麼回事?他嘴上倒是沒輕易鬆口,“沒幹什麼。”
向蘭萱呵呵而笑,“沒幹什麼急著把那兩個去打探訊息的人急匆匆用千里郎送走?”
她本還想靜觀其變,見到轉移線人後才忍不住了,乾脆也不盯了,自己先過來弄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