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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八章 東窗事發

發的亂象給影響到了。

跑來聚的蘇半許也很納悶,搖著摺扇反覆疑問了好幾次,「偷鳳族族長的頭冠幹嘛?」

同樣泡在這的時甲也不解,「那頭冠有什麼盜取的價值嗎?」

兩人都見過鳳金旗頭上戴的那頂頭冠,也就插了一些五顏六色的羽毛,除了顯眼外,真看不出什麼其他名堂。

庾慶也感到稀奇,「能有本事把鳳族族長的頭冠給偷走,也不簡單吶。」

聽著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議論,南竹和牧傲鐵比較沉默,不時互相瞥上一眼。

一來二去的,庾慶也漸漸察覺到了異常,偶爾打量一下南竹,這位話癆師兄,遇上這樣的話題居然能閉嘴,確實很罕見。

有那麼某個瞬間,他腦海裡甚至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老七這傢伙偷了頭冠吧?

轉念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先不說這胖子沒那本事,昨晚人也一直在這裡,沒有跑那麼遠作案的條件,再說了,偷那頭冠幹嘛?

然身邊人暴露出的疑點太多了,搞的他後來想不懷疑都難,南竹的異常就不提了連蟲兒似乎都在躲著他,見到他後,那目光也是躲躲閃閃的,做賊心虛的意味太明顯了。

種種可疑令庾慶無法再置之不理,找了個機會,一把揪了蟲兒的耳朵,直接給扯進了房間,把門一關,對著蟲兒的屁股就是一腳踹去。

揉著屁股靠在牆角的蟲兒對此不感到意外,踹屁股這事他已經被這位踹習慣了,現在的樣子似乎想找個牆縫鑽進去,臉貼在牆上,依然是不敢正眼瞧庾慶。

庾慶走到跟前,慢慢拎起兩手袖子恐嚇,「說吧,揹著了什麼好事?」

事情到了這一步,蟲兒哪經得住他的威逼,支支吾吾了幾句後便不敢再隱瞞下去了,也知道事情搞大了,很惶恐,把南竹讓自己向阿環打探不死之羽的事說了出來。

庾慶聽後震驚,驚呆了,旋即有些抓狂,這幫傢伙,這麼大的事居然敢瞞著自己,當場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將蟲兒打的抱頭蹲在牆角一個勁的哀求,「公子,我錯了,公子我錯了」

打完這一個,庾慶回頭摔門而出,外面招呼上了南竹和牧傲鐵,徑直將兩人帶到了浪濤嘩嘩響的湖邊,自然也是為了避人耳目好說話。

牧傲鐵高傲不起來了,南竹臉上的笑容也很尷尬,蟲兒被打的動靜他們聽到了,儘管沒聽到說了什麼,但已經猜到是東窗事發了。

雙手叉腰,面對碧波湖面,氣呼呼了好一陣,庾慶才咬牙道:「都啞巴了?說吧,不死之羽的事,你們還告訴過誰?」

牧傲鐵立馬撇清自己,「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南竹嘴角抽搐,硬著頭皮道:「我也沒告訴其他人,只讓老十六問了一下阿環,按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庾慶霍然轉身,死死盯著他,「到了現在,你還認為沒什麼問題?到了現在,你還認為阿環的失蹤和頭冠被竊無關嗎?傻子都能看出是有人撬開了阿環的嘴巴,然後盜走了頭冠。我再三交代了你們,打住了,不要碰了,讓你們不要再碰那事,讓你們千萬不要再碰,你們為什麼就是不聽?一個個都活得不耐煩了,想找死嗎?」

南竹有些委屈的嘟囔,「老十六就問了下阿環,阿環自己都再三交代了老十六,讓他不要對外人說,這說明阿環知道輕重,按理說,她自己也是不可能對外張揚的,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怎麼會有人直接綁了她撬出頭冠的事來?這事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庾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齒道:「南胖子,你還沒反應過來嗎?這才是問題最嚴重的地方!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

盯上了,阿環和蟲兒的來往落在有心人的眼裡覺得可疑,想從阿環嘴裡摸查一些情況,結果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