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對比如雲泥之別,山雞和鳳凰的差距。
其實文若未這兩年的長相是沒多大變化的,真正變化大的期間就是在剛成為地母弟子的那幾年,不知是不是在身體長開期間邁入了修行一途的原因,又或是有些少女長開期間的變化本就大。
至於鍾若辰,對比當年其實變化也不小,差別在氣質、精氣神狀態和穿著打扮上,畢竟成了地母弟子那麼多年,久居人上免不了會有別樣氣質,但相貌的原來輪廓底子仍在,也許是比妹妹大兩三歲在當時已經長定型了,庾慶當年若見過的話應該還會認得,奈何他當年確實沒與之照過面。
此時的庾慶仔細想了想後,還是沒什麼頭緒,但對方的嘴驗又確實有些熟悉感,遂硬著頭皮問文若未,「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見過「不好說出口,比劃著手勢,示意對方提醒一下。
文若未難以置信,自己心目中的一家人居然忘了自己,好沒有良心喲,必須嚴厲譴責!
她剛要開口數落,卻被鍾若辰抓了路膊,暗中發力示意,制止了妹妹再繼續說下去。
文若未回頭看去,只見姐姐已是一臉寒霜。
鍾若辰看著眼前這個宛若自己心魔般的男人,眼神異常複雜,她不知道度慶是在裝湖塗還是真不記得了,既然人家已經不認識了,那她也是驕傲的,尤其是在這個男人面前。
文若未是懂姐姐的,於是對庾慶改了口,「我們在朝陽大會見過的,還說過話的,為什麼只跟我姐打招呼?」
「呃「庾慶無語,原來是為這個,敢情是自己想多了,當即補上一個拱手禮,「誤會誤會,二位都是尚姑娘,在下對二位沒有彼此之分,也是在下嘴笨,沒有說清楚,在下鄭重向尚二姑娘賠罪。「
言下之意是,之前稱呼」尚姑娘「時是把她們兩一起喊了的。
文若未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不時看看姐姐,又看看庾慶。
而目光緊盯庚慶的鐘若辰也不知道在面釀什麼。
庾慶被這姐妹二人那怪怪的眼神給盯的渾身不自在,稍等了會兒,遲遲不見二人說明來意,只好自己請教道:「二位前來,可是對在下有什麼盼咐?願洗耳恭聽。」
對漂亮姑娘說話,他還是有點風度的,何況還是兩個漂亮姑娘。
文若未欲言又止,然終究還是沒有越俎代庖。
緩緩深吸了一口氣的鐘若辰徐徐道:「張之辰,朝陽大會那一劍,沒齒難忘,欲再向張兄討教一番。「
人家當她是尚姑娘,她也回敬人家張兄,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
總而言之,她就是要證明自己一回,也覺得自己這次完全有實力讓這男人知道他也有不如她的地方。
果然還是要打,文若未抬一手託了託臉頰,滿滿的無奈感,姐姐這做派,讓她感覺牙疼,犯得著這樣拐彎抹角嗎?直接佔回來不就完了。
庾慶下意識看了眼南竹,發現還真被南胖子說中了,果然是衝那一劍來的,至於麼?
他也有些牙疼,當然,也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池碧瑤那邊,那女人沒告訴這位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冒名參賽的事,確實不宜到處張揚。
他嘗試著勸解道:「尚姑娘,上次在下只是投機取巧僥倖贏了半招,論真本事我是不如你的,真不用再比了,再打我也沒辦法再投機了,在下甘拜下風,還請放過。「眾目睽睽之下拱手躬身一拜,先認輸了再說。
在他看來,跟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計較的,認個輸又不用花一文錢,還能省點麻煩,何況他現在的處境也確實沒閒心跟這女人比武。
重點是他說的也是實話,上次若不是他巧用妙招,論硬實力確實不如這
女人。
這還是他修煉封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