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才子,不是你這般貪財好色之人,定是不屑的。”
一酒家,躲在角落裡吃喝的庾慶聽著一群江湖路人的議論,實在是有些無語,某公主喊著要嫁給他的事,他前幾天就聽說了。
什麼公主的他是不可能娶的,剛逃出一牢籠,不可能又把自己往另一處牢籠裡送。人家公主連他人都沒見過,願意嫁他無非就是看中了他所謂的‘才華’,問題是他這‘才華’壓根經不住考驗,沒必要去找死。
何況他也不是真正的阿士衡,有些事情當笑話聽聽就好,如今他已把自己和那個‘阿士衡’做了切割,認為自己只是個單純的江湖中人。
反倒是鍾若辰姐妹兩個被地母收為了弟子的事令他頗感意外,沒想到姐妹兩個竟有這麼大的機緣,難怪那天是司南府的人親自把文若未給送來的,此事文若未居然隻字未提。
“我貪什麼財,我若真貪財好色的話,現在就有個發財的大好機會擺在眼前。”
“呵呵,有發財機會,你還能不去?財路在哪,說來我去探探。”
“照州水災呀,數十萬人流離失所,成了饑民。這個時候,你給點錢就有的是人願意賣身,一個姿色不錯的姑娘,十兩銀子隨便買下,洗乾淨了轉手就能賣個百兩以上,這是多大的利?一般的勞力也大有賺頭。只要準備點本錢去做一趟‘人販子’,輕易就能翻著倍的賺回來,數十萬饑民不是財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