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想逃。”
南竹呲了呲牙道:“乖乖,這二莊主是趁機打入我們內部,是想趁機看看我們是什麼情況,這是把我們的底給摸了。”
聶品蘭驚疑,“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我親眼看到陸星雲一劍刺穿了他胸膛,傷成這樣還能從寧先生手下逃掉,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南竹點頭,“確實不像正常人,確實透著邪性。”
陸星雲忽冒出一句:“之前還怪我不該出手,看到了吧?若不是我出手刺他一劍,再讓他繼續潛伏下來,一旦被他突然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這話說的眾人好無語,大家心裡都清楚,你那哪是什麼刺一劍的事,吳謝山若是不逃,你能只刺一劍就罷了?恐怕刺個七八十來劍都是有可能的,哪怕是死了都有可能被你剁開了。
然而畢竟是沒發生的事情,眾人都不好說什麼,反正經由此事後,都感覺這女人好像有點不正常了。
表揚她的話也沒人能說出口。
寧朝乙盯上了庾慶手上的戟,“既然這位二莊主在使詐,有能力脫身還老實交代出山莊的寶貝,這根本就說不過去,看來林兄弟判斷的沒錯,這隻戟確實是假的。”
南竹嘀咕了一句,“不知這戟能賣多少錢。”
眾人目光也都落在了黃金戟上……
一條人影從一口山體洞窟內飛射而出,落在了三莊主吳和運身邊,正是脫身逃離的二莊主吳謝山。
見他歸來,吳和運鬆了口氣,又見到他身上傷口,頓關切道:“你沒事吧?”
吳謝山擺手:“我沒事,老大呢?我有重要情況告知。”
“老大去了村裡那邊,你看,回來了。”
看向村莊的吳和運揮手指去。
吳謝山順勢看去,果然看到了大步而回的吳刀。
村莊明顯出現了異動,留村的村民正把一些馬匹從圈養的馬廄裡牽出來做準備的樣子。
這是個有點奇怪的村子,甚至對整個裂谷山莊的大多數人來說,這裡基本上就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不過畢竟還要與外界交易,以維持這麼多人的生計,所以除了三莊主偶爾會帶人去外界和外面人接觸外,其他人,不管是村民還是山莊的修士,一輩子都難得與外人打交道,偶有的新媳婦娶進門是村民少有的與外人接觸的機會。
當然,也不太容易娶外人,這裡的莊民還是挺驕傲的,就因為個吃穿不愁,外面經常會吃不飽肚子嘞。閒暇時,村民們聚在一起經常談論的便是外界的饑荒是什麼樣的,為了維持生計有多難,聽外來媳婦講路邊經常有餓死的枯骨。
而山莊裡的修士,都是從莊裡資質好的小孩中選拔出來修行的,成年後娶的也基本上是莊裡的女人,所以父母家人都在這裡。所有人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就是在這裡輪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代又一代人生存在此,生活也算是平靜。
總之,沒有山莊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違規者也逃不掉,不管往哪逃,總能被追回來,然後就接受處罰。
不太與外界接觸,自然也就沒什麼恩怨。
村中出來的吳刀,顯然也是看到吳謝山回來了,遂快速飛掠而回,見面便問:“沒事吧?”
吳謝山:“沒事,本來還想留那邊多打探點情況,或者伺機而動,誰知碰上了個瘋女人,二話不說就拿劍捅我,簡直有病,我實在是繃不下去了,只好脫身回來了。”
吳和運不解,“瘋女人?哪來的瘋女人?”
吳謝山:“就那個陸星雲。”
吳和運回憶著說道:“我怎麼感覺那女人的性子還挺溫婉的?好好的,二話不說拿劍捅你幹嘛?”
吳謝山嗤聲道:“別提了,果真是衝戟來的,我遵祖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