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聊天,一點有用的情況也沒得到嗎?”
來者立馬想起什麼似的,“對了,還真探到了一些比較特別的情況。那胖子逢人就搭訕聊天,被他遇上了幾個從這邊山頭搬走的人,那幾人一聽胖子是‘丁寅’區的人,都提及了同一件事,都說是惹不起禪少庭才搬走的,居中施壓逼迫的人都是那邊的蕭長道和吳容貴。”
柯燃奇怪,“禪少庭幹這種事幹嘛?”
來者道:“開始聽了個別人的說法,我也以為是禪少庭仗勢欺人,後來陸續聽了幾個人同樣的交代後,感覺有些不對,感覺禪少庭可能也被蕭長道和吳容貴給坑了,那兩個傢伙好像才是真正仗勢欺人的人,在狐假虎威,好像在利用禪少庭逼走‘丁寅’區這邊有實力的競爭對手。那胖子打聽了這麼多,應該也察覺到了那兩個傢伙做的手腳。”
這麼一說,柯燃就懂了,無非是因為名利,對此他並不上心,事不關己,無意介入……
山腳下,一棵大樹,南竹一個側身迅速躲在了樹後,屏氣凝神之餘,又在悄悄打量四周,怕有人會看見自己鬼鬼祟祟的樣子。
雖然並沒有幹什麼,也怕昆靈山的人看到了不好。
好在四周環境清幽,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稍等,他又慢慢伸頭,悄悄綻露視線往外去瞅,只見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昆靈山弟子邊走邊打量著四周,朝一塊坪地上的大院子走了去。
那人到了院子門口又轉過身看了看四周,才放心走入了院內。
南竹這才冒頭現身了,快步過去。
到了院子門口,他往裡冒頭一看,發現院子裡空蕩蕩的,屋簷下有幾間房門,看格局此地明顯是個倉庫,難怪此地這麼冷清。
聯想到對方的身份,來這種地方倒是不足為怪,關鍵是房門都關著,剛才的人不見了。
他也不知道人進了哪間房,想踏足進院子裡查探,又怕被發現,猶豫再三後,他乾脆撤步,順著院牆繞到了院子側面,躡手躡腳地挨著牆根一路仔細探聽著。
在外面繞了大半個院子,貓著身子從一間視窗下過時,忽聽到裡面有哼哼唧唧的聲音傳來,偶爾還有嘀咕對話,側耳細聽,隱約是男女之間的動靜。
身為過來人,感覺這動靜有點刺激,貓在窗戶下的南竹撓了撓耳朵,想看看怎麼回事,又無從下手,這都是修士,直接捅破窗戶紙那套肯定不行,肯定會被發現。
後記下了這房間的位置,他又繞回了院子門口,這次放心大膽地直接走了進去。
目光計算著方位,確認了之前偷聽的房間位置,摸了過去,躡手躡腳接近了,靠近門口旁聽了一會兒裡面的動靜,確定沒錯,才悄悄退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因之前見這裡的門未關緊,此時用手托住門,運功穩住,不讓其發出聲音,慢慢將門挪開了。
換了平常,他不敢這麼大膽,現在估摸著院裡人的注意力也不會在外面,估計院裡也不會有其他人在,否則房間裡的人大概不會白日裡這般,故而敢大膽接近。
他側身悄悄摸了進去,發現裡面是間賬房,桌上擺著筆墨紙冊之類的。
他自然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他只想知道隔壁房間是什麼情況,是什麼人。
摸到牆板前,趴在牆縫前,目光奮力往裡鑽,奈何牆板間的縫隙太小,他又不好擴大,只能是一道道牆縫換著往裡瞅。對面的光線也不太好,稍大的牆縫裡也只瞅到似乎有一頂蚊帳,然後裡面好像有一對男女在互相抱著啃個不停,肉乎乎的,明顯都脫光了。
沒一會兒,裡面摟在一起的男女便幹起了更刺激的事情。
奈何牆縫太小,壓根看不清隔壁的情形,聲音倒是聽的很清楚,南竹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塞進牆縫裡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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