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起來。
直到我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我突然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就奔了出去,我的心跳得很快,我在路口看到了那一輛我熟悉的車子,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他車子慢慢的朝我的這個方向駛進。
然後終於在我的身邊停了下來,終於又看到了他,有幾分憔悴,稜角分明的臉色,我沾上了他便不再捨得移開,痴痴的看著,淚水止也止不住的撲簌的落個不停,他看著我,目光有幾分灼熱,有幾分吃痛,他開啟車門,走到我的身邊,我和他都沉默不語,我只是流著眼淚。
他拿出手機,將我發給他的那條簡訊揚在我的面前質問:“再無交集是什麼意思?”
我抽泣著:“就是再也不要聯絡了,你有你的妻子,你……”後面的話被我卡在喉嚨裡說不出話來。
“所以了?”他挑著眉問著我。
我抽了抽鼻子:“所以你一心一意待她,我不想打擾了。”說到這裡淚水流得更加的洶湧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走了是嗎?”他的表情僵冷的看著他,我咬著唇點了點頭。
他手握成拳,朝我揮過來,我以為他這一拳要打在我的臉上了,他卻一偏的砸在了我身後的牆上,咬著牙望著:“沈初夏,你就是個豬腦。”
我被他那一拳驚得愣愣的看著他,然後一把將我拖進了車子裡面,把車子轉了個方向。
“你要帶我去哪?”我看著他問著我。
“我帶你去驗下你是不是腦殘。”他沒有看我回答著。
我聽著他的話,皺了皺眉頭,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他一來不是關心我,不是問候我,而是罵我。
我不知道他將車開到了哪裡去,卻在一個小樹林裡停了下來,他伸出手來勾著我的脖子,猛然一下欺近,聲音有些嘶啞的:“你的一條簡訊,就讓我損失了一筆多大的生意額,你一句想離開就能離開嗎?”
我聽著他的話,心一慟,他就因為我的這個簡訊放棄了正在談的生意嗎?是因為害怕我就真的從此消失在世界嗎!
我怔怔的望著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我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我撲上去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較著,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沒有掙扎著,我終於還是不忍心的鬆開了嘴巴,他抬起我的頭,吻就像寸步不離一樣落在我的臉上,額頭上,脖子頸上,他的吻粗重有力,甚至有些瘋狂。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不許你離開,初夏。”
他一句不許我離開,讓我原本在心裡築成了一道牆鬨然倒塌得粉碎,多日來的思念似乎化成了所有的無言的吻。
我慢慢的伸開手抱住了他,回應著他,我原本是想說,我更不想離開,我想與你一生一世,這樣的話我終究沒敢說出口,只化成一句一句的低喃:“承煜,承煜……”
我從未這麼輕柔而又帶著無盡的思念的叫著他的名字,他的手摸了過來,我推開他:“不要在這裡!”我的臉紅紅得,胸口起伏不定的看著他。
他黑黢黢的眸子裡,像是有一團火像是要將我燒成恢盡,他發動了車子,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他一開啟門,就將我按在門上開始吻著我,我再一次不可抑制的叫著他的名字。
“初夏,叫我的名字,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他在我的耳側輕聲的說著。
我緊緊的攥著手中一遍一遍的喚著:“承煜,承煜”要是心裡卻是想喊著:“我的承煜。”可是我沒敢喊出口。
他緊緊抱著我,隨著他的動作,我的身體再一次的有了期待與渴望,他將我的衣服脫掉了,我的身全就像如同寒冬迎來了初春一樣,絲絲的縷縷的纏綿繾綣竟是刻的愛戀,我真想這樣彼此的擁有,彼此的渴求能夠天長地久,化在他的懷裡,永遠不要清醒了。
第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