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
而他自己坐在馬車上,開始考慮手底用人的問題。
趙貴寧、王星德、百里鳴、樂陽申兩兄弟,唔,還要加上個翟明生,這是寶玉手底下最得力的人手,雖說現在成就不高,但是發展下去,會比王善保還要好用。
想起王善保,寶玉忍不住嘆了口氣。
或許在賈府裡待得太久,王善保完全不懂得變通。
在得知玎結繭以後,寶玉大喜過望,讓王善保好生守著玎,可是沒想到……王善保還真的就守在金陵城尚寶卿府邸,就守在人家的心緣殿的大門口了!
想起水溶傳來的書信裡那種憋屈、氣憤,簡直想殺人的口氣,寶玉忍不住……
噗!
寶玉嘴裡的一口茶噴出了窗外。
“爺,您笑什麼呢?”
“沒事,就是想起了王善保,這個木愣愣的,差點把水溶氣瘋。”
襲人無語的抿了抿嘴。
氣瘋?
要說氣瘋水溶的,怕是爺您自個才對吧?
水溶寫書信讓王善保挪地方,寶玉壓根就是沒理……
都說望山跑死馬,寶玉一行人雖然沒到那種程度,也是用一整天的工夫,才進了天狼城。
“爺,一路平安,應該是錢前輩看住了陳水馳。”
窗外傳來聲音,寶玉只是應了一聲,沒怎麼回話。
在他看來,應該不是錢謀國看住了陳水馳,而是陳長弓知道他來的訊息,親自看住了陳水馳才對。
而錢謀國,恐怕現在的日子,不太好受。
如同寶玉所料,錢謀國的日子,真個到了度日如年的程度了。
不只是錢謀國,連著陳長弓,都是揉著額頭,好像白頭髮都多了幾根。
“水馳啊,為父已經把君子劍給了寶哥兒,你就不要再念叨了。”
陳長弓已經準備好去接寶玉,可是陳水馳絕食、絕水,他難得走開。
只聽屋內傳來陳水馳尖利的叫喊:
“我不管!從小到大,你什麼都按著自己的心思做,你把孃親都氣走了,現在還要氣死我!
你必須把君子劍拿回來,不然我就絕食,我絕水,我我我……我餓死我自己!”
陳水馳一邊叫罵,一邊把藏在床榻底下的美酒美食,吃了個滿嘴流油。
錢謀國在陳長弓的身後出謀劃策,小聲道:“恩師,不然您用神念看看,我總覺得小師妹,不像是絕食絕水的那種人。”
“你當我不想啊!”
陳長弓一拍大腿,無奈道:“水馳都是大姑娘家了,我怎麼能用神念看她?萬一她在洗浴,或者已經睡下……”
“混賬!絕對不能!別再給為師出餿主意!”
陳長弓這邊聲音剛落,屋裡就叫嚷起來。
“對!錢謀國,你再出餿主意本小姐就出去揍你!父親,錢謀國就是個吃裡扒外的,你可要小心他呢!”
“胡說!”陳長弓板下臉。
但是這好不容易板起的一張臉,在陳水馳叭叭的聲音過後,就轉變了風向。
只聽陳水馳哭哭啼啼的訴道:“真的,父親,他就是吃裡扒外。”
“父親,女兒冤吶,這個錢謀國,他眼睜睜的看著賈寶玉,抽了女兒十幾天的鞭子。”
“小師妹,你答應過寶哥兒和環哥兒不告狀的!”
就在陳水馳剛剛抹淚的時候,錢謀國就往院子外面退。
等到這個大狀砸在腦袋上,錢謀國的絡腮鬍子都揪掉了一大把,嚇得轉身就跑。
“謀國愛徒……”
可此時,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在耳後響徹。
第一百六十章 出名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