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童暖一直很欣賞郭白瓷的原因。她也等待著,她的江臣驍,而她的江臣驍,不是別人,就是任青嵐。
她們都執著的守候過。一生只愛一個人,愛一生。
“童暖,為什麼,不親口告訴我,你愛我?”他的心鈍鈍的彷彿被鈍刀一塊塊的凌遲,她的眼淚也留下來了,過去以為做什麼都是為了能夠走到他的身邊,以為什麼都是逼不得已的,以為能夠見到他就滿足了,可是,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萬劫不復了,生命從來沒有一個回頭路,她多麼希望在他面前的是十年前乾淨純白的女子,不是一身骯髒的童暖。
她擦去眼淚。“任青嵐,我不愛你。我只是為了你的錢而已。既然被你發現我另尋他主,你給我的卡和錢,我都會還給你的。”故意裝作的決絕和不在乎,卻是徹底的露出了內心倉皇的傷口。她再也站不住了,轉身逃開。他咄咄逼人的眼神,他帶著創傷的表情,她不忍心在看。
光著腳的女孩子,跑進了電梯,低著頭,不肯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她,看見她蹲在角落,看見她不停下墜的眼淚,看見門扉漸漸緊閉。
恍然如夢,就想起了十年前那個膽小怯懦的童暖。以為自己,此生不會再愛,失去了愛的能力,可是,第一次見她在臺上跳舞,長髮飛舞紅色瀲灩,有種遇到故人的感覺。她是那麼的盛放的一支帶刺玫瑰,她是那麼純真的一支玫瑰,他早就該知道,彼此不是那麼清淺的緣分。
他早就該知道,夢迴時分她的淚水,是帶著一絲傷痕的。
感謝大大的五十朵鮮花。
某一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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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裡的黑白之三
他們在一起比他和哪一個女友的時間都長,只是他還是三心二意的,帶著不同的女人出現在各種場合,而她也是在眾多男人之中游刃有餘。
可是,每次喝醉了的時候,他都會摸到她的房子,摸上了她的床,睡在她身邊,也不說話,什麼也不做的躺在她身邊,彷彿只有那樣就能夠緩解酒醉的不適,她不會做飯,只會給他熬粥,她光著小腳丫的樣子彷彿穿過了時光走回了彼此都很青澀的年紀。
當他不經意的知道了她是童暖,那個他純白的初戀後,並沒有對她更好一點,反而更加的粗暴,他無法接受曾經的只屬於他一人的她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他傷害她,嘲弄她,甚至把她當做任何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罵她是爛貨,當眾給她難堪,還讓她去陪他的客戶喝酒。她都從來不反駁,喝的吐得無法自己回家,就睡在了冰冷的酒吧門口,他開著車子經過看著她小小的一個,心裡明明很心疼,但是,還是開走。
他甚至從來就沒有動過她,他說,童暖你真髒。
開她只是別過頭。不說話。她知道自己的骯髒,比誰都清楚,可是這樣一個汙濁世界,容不得一個她這樣的女子做的純潔。她如果純潔就還在那個小城鎮,還在那個無法出頭的地方,見不到他,碰不到他。
她甚至是不後悔的,因為,這樣,總算還是見到了他。就算是眼見他和別人纏綿,就算是眼見他對自己的侮辱難堪,她也忍耐,因為,就是愛他。
這個事實無法更改。
效其實,一直都懂她的愛意,懂得她的堅持和忍耐。可是,自尊沒有讓他早些想通。
現在,想來,自己其實和江臣驍一樣,都是膽小鬼。
兩個人,齊齊失去了最愛的人。
命運太曲折,而我們太直白。兩個男子,各自站在太陽下,可是,怎麼都曬不幹心裡的潮溼。
江臣驍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回家,入了深秋的天氣有些變涼,媽媽的電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