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體溫,讓她溫暖的想要睡覺,又安穩的如同母親的懷抱。
兩人都快意亂情迷之時,她突然推開了他。“江臣驍,你答應我帶我去看好看的,不要再把我困在床上了。”
喜歡文章的親,請加群,102129571
謝謝親的鮮花月票。
讓月票來的更迅猛些吧~~呵呵。
群裡的親都很可愛啊。愛你們。
我中毒一樣的一邊寫著,一邊愛著我的男主角。
江臣驍,你真是一個蠱,讓我有些戒不掉了。這文結束,我會多麼空虛啊。唉,還好,我要開新文了,不然我要哭了啦…
我們也有過如夢詩篇之五
他蓬亂著頭髮還是被她撓亂後的樣子,有些不甘心的抬起頭,衣服都是各自撒開的,他還敞著胸膛,可憐巴巴的俊顏烏黑的瞳仁只是直愣愣的瞪著白瓷,“是你先挑逗我的。”
“不管不管,我要出去看光景咯。”她倒是手腳麻利,瞬時間就把剛才他費力解開的什麼釦子啊都繫好了,馬上就下地整裝待發,笑眯眯的,“走吧我親愛的小王子。”
“我x,我不做王子,我要做禽獸。”他簡直是要被這個小女人折磨死了,但是還是乖乖的,慢吞吞的坐起來,一粒釦子三分鐘的繫著,嘴上嘀嘀咕咕的,“郭白瓷是巫婆,狠心的巫婆。”她一腳踹上他的長腿,“給我麻利的。不然晚上還是不讓做。”他立刻精神百倍,迅速穿好,一派整齊。
她得意的摸摸他的頭髮,眼睛裡藏不住笑意,“真乖我的寶貝。”
看他怒目圓瞪,“你最好是求我今晚放過你。”
她已經自己走出去,“那我今晚就在拉斯維加斯不醉不歸吧。”
他一邊披著外套一邊怒吼,“郭白瓷,你丫太囂張了,這裡怎麼也是我曾經混的地盤,小心把你拖到沙漠裡喂怪獸。”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拿著房卡的人,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遠走,確認已經走掉,房卡放在感應區上,嘀一聲,伴著門扉逐漸開啟的聲音,屋子裡的燈為了歡迎它的客人,全部光亮起來。那人修長的影子倒映在門外的走廊上,長腿邁開,直直的朝著目的地去,郭白瓷的包。
滲像是十分厭惡的兩隻手指扒拉著她的包,恨不能夠戴上他手術時的消毒手套,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麼節儉,這麼一個破包也用這麼久,雖然是乾淨,卻已經有些磨破了皮子,嘴角不禁嘲弄的揚起來,江臣驍娶她不會是因為她很能省錢吧,來人手法專業,輕而易舉不費吹灰的就拿出了她的身份證,但是一點也看不出被翻動的樣子。
他給她把拉鍊拉好,握著手中的身份證,打量一下屋裡的曖昧光線,彷彿空氣中都是充斥著情愛的味道。
掂掂手裡小小的針孔攝像機,安放到了床頭之上,誰讓他把還在熟睡中的自己給挖起來大材小用的過來給他偷東西。他十分期待看見江少的怒髮衝冠啊。嫩嫩的嘴唇紅的欲滴的顏色,他美豔一笑。
然後手腳利落的走出了房間,拔下房卡,朝著走廊左右張望一下,確定沒有人,這才邁開了大步走出去,映在走廊燈下的小男人,有著白種人的一樣白皙的面板,一張華人的臉卻已經有了美國味道,仍舊是好看到讓人心跳,他低著頭打量著照片上的女子,只是一眼,他的手指就僵掉了。
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是這個女子。
郭美麗。
一張俊臉短短時間內轉換了無數種的表情。最後,搖搖頭,臣驍,你果然還是,逃不掉。
他拿著手中的身份證,慢慢的離開,衣襟上的古龍水的味道,有些膩人,有些芬鬱,有些繾綣,在這個無人的長廊裡彌散。
他帶著她進了美麗湖酒店最負盛名的超大的玻璃花房,進了門那一刻鼻子就像是忽然得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