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天的一翻話,讓在場人聽了都不由的點頭,這確實有不少說不通的地方。
慕容小天不等方城主開口,繼續說道:“所以,這隻能說明一點,吳天到現場的時候,林老闆已經死在了那裡,吳天見林老闆倒在地上,便蹲下想將林老闆胸口的刀拔出來,看看林老闆還有沒有的救,這才合理,這才解釋的通,這也才是事實!”
“恩,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方城主點了點頭,略略思索了下,開口道:“聽你這麼一講,高捕頭的證詞確實不能證明吳天便是殺人兇手,但牛二卻目睹了吳天殺人的整個過程,這是鐵證。”
“他撒謊,”慕容小天一聲暴喝,打斷了方城主的話,伸手指向了牛二,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在牛兒的臉上,盯的牛二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
“我,我沒有撒謊啊,大人。”
聽到牛二的回答,慕容小天的心裡暗暗好笑,這牛二的信心已經讓自己的嚴厲一喝,徹底給擊垮了,慕容小天敢肯定,這案子的主動權,已經全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了,現在只要牽著牛二的鼻子順著自己設的坑走,不怕挖不出那個真兇。
“牛二,我來問你,”慕容小天的聲音一鬆,平緩了下來,慢步走到牛二的面前:“你說你剛好在修車軸,所以目睹了吳剛殺人的整個過程,那我問你,你當時是在修左邊的車軸還是右邊的車軸?”
“這,好象是左邊的,”牛二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汗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是好象。”慕容小天的聲音一下又嚴厲了起來。
“左,左邊的。”
“你撒謊,”慕容小天聲如炸雷:“在你左邊車軸的地方,視線剛好被前方的一棵樹遮擋住了,根本就看不見殺人現場的情況,難道你的眼睛還能****不成?”
“我,我記錯了,是在右邊,”牛兒這傢伙,已經快崩潰了。
“一派胡言,”慕容小天鄙視的看著牛二:“你的車軸根本就沒有斷過,馬也根本就沒受過驚,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在撒謊!”
“你,你,你,你胡說,”這一下,牛二被擊中了要害,臉一下變的蒼白。
“大人,”慕容小天不再理會牛二,對著方城主一拱手:“正常行使的馬車,那馬的足跡清晰排列有序,而且步調均勻不會太大,但受驚的馬,那馬一定會全力奔跑,足跡定然凌亂,步調不勻較大,還有一點,如果一邊的車軸斷了,那麼整個馬車必然會略有傾斜,那就會一邊重,一邊輕,馬車留下的車輪印,就應該一邊深,一邊淺才對,可在案發現場,那車輪印兩邊深淺一致,馬的足跡清晰排列有序,步調均勻,那馬車車軸根本就沒有斷過,那馬也根本就沒有受驚。這幾天天旱地燥,而案發地點的林子裡,又沒什麼人經過,所有的痕跡都清晰可見,如大人不信,不妨找個懂行的,去一看便知。”
方城主聽到這裡,猛的一拍驚堂木:“牛二,你竟敢胡說八道,誣陷他人,你居心何在?還不從實招來,說,是不是你殺了林老闆,才故意栽贓嫁禍?”到了這份上,方城主要是還不明白牛二是做偽證,那真就是個白痴了。
“大人,我冤枉啊,林老闆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牛二的臉徹底變了,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連呼冤枉。
“本案跟你脫不了干係,你既然說人不是你殺的,那你說,林老闆到底是誰殺的?”
“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真的沒有殺人啊,”牛二跪在地上連連叩頭。
“哼,不大刑伺候,看來你是不肯說實話,來呀,大刑伺候……”
“慢著,”在這節骨眼上,慕容小天卻開口了:“城主大人,你斷案在下實在不敢恭維,難怪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吳天定了死罪,牛二做了假口供那是事實,但這也只能證明本案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