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滯半餉,天行也不搭理紅髮青年,只左手一抄,拉住林霜霜的臂,漸漸消失在紅髮青年眼簾。
回到金輝大廈後,林霜霜方回過神,正想問天行用的是何等驅魔術,但望了眼天行,卻見他滿身是傷,當下心中一酸,就想道:“那夥人真狠,傷得好重呀,方才他要是不理我,自個兒走了,又怎生落到這地步,都怪我,都怪我。”想著想著,哽咽起來,喃喃說道:“天行,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惹事。”說著說著,雙眸泛紅,淚水不住在眼中打轉,臉色更紅了不少。
天行搖了搖頭,道:“這怎能怪你呢,若非你救我,我早不在這世上,放心吧,就幾棍,沒事。”說到這裡,見林霜霜仍流淚啜泣,不由安慰道:“你有傷著嗎,別怕,別怕……”邊說邊用食指輕撫林霜霜臉面,要想為她檫去眼下熱淚。
給天行這麼一說,林霜霜更是哽咽不絕,心中則這般想道:“哼!你這傻瓜,我累你受了傷,還想著我,真傻,明知自己有傷,居然不先走,真傻。”
卻見天行給自己檫淚的右臂滿是淤痕,心想這必定痛極了,於是一抿嘴唇,啜泣道:“真傻,活該疼痛,誰叫你不聽我話,當時走了不就好,我自會脫身,又沒大問題,明知自己有傷,還逞能,真傻。”言畢,手一抄,抓起天行左臂,眼見這臂也是一片紫青,心頭又是一陣痠痛,當下又想落淚。
誰知天行聽後,卻痴呆一笑,道:“男子漢,挨倆下棍子,又有何妨,不過,幸虧當時我護住頭顱,這腦袋沒給他們砸到,否則我可能又連自己名字也忘掉了。”說罷,在她面前轉了個圈,以示自己並無大礙。
聽罷,林霜霜不由破涕為笑,啜泣道:“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活動,免得動了傷口。”
天行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想起方才,林霜霜心有餘悸,但她倒好奇天行是如何制敵,於是忙問道:“這個,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你是怎麼使出那招的,莫非你……你真和小玉一樣,也是個驅魔師?”
林霜霜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使用法術的,要不就是柳小玉這樣的驅魔師,要不就是魔,不過她怎麼也不會懷疑天行是魔的,她覺得,魔不會有這麼可愛,不會比人還可愛。
天行搖了搖頭,他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不知這是一股什麼力量,他只知道,當鐵棒觸到自己時,體內便好像生了個氣場,自動反彈了回去。
天行並不知自己為什麼擁有這種能力,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個驅魔師,不過他卻曉得,這種能力是不受他控制的,這是一種本能,一種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本能。
林霜霜見天行甩頭,怕他又陷入回憶的苦楚,便不再多問,但此刻對天行的好感倒更是強烈,或者說強烈的不是好感,而是另一種感覺,另一種別樣的感覺。
她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有點甜,也有點辣,當第一次見到天行時,這種感覺便一直圍繞著她,每當看到天行樸實木訥的樣子,這種感覺便會越發地強烈越發清晰。
這種感覺很微妙,這種感覺超越了友誼,這種感覺可以在一瞬間產生,也可以在一瞬間消失,產生這種感覺無需任何的理由也無需任何的條件,這種感覺或許就叫愛吧!當然,林霜霜並不承認自己愛上天行,一個陌生的男子,她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喜歡上呢。
一週後············································································································
轉眼間,天行已在林霜霜家住了數日,這些日子裡,他一直想幫林霜霜乾點粗活,哪料這麼多日,自己非但沒做什麼事,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