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打那之後,馬真人雖心裡記掛著,但表面上卻甚少理會天行,而天行只滿是慚愧,心中倒認為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太過愚鈍,不但什麼都學不會,還不好好聽前人的話,才惹師父他老人家生氣,使他大感失望,於是每想到此,就更加勤奮,更加努力,一點也不敢鬆懈了。
當然,在這段時間裡,天行除了努力練太極輪迴功第四層氣境外,還時常與空回學些道家法術和經脈基礎,因此不久之後,天行也能在劍術中運用上真氣,使得揮劍之處,真氣化作劍氣,青芒乍現,熠熠生輝。
同時,由於天行日日堅持練功,而太極輪迴功第四層氣境又與第一層氣境截然不同,因此與別的新入門弟子比起來,天行的經脈基礎要比他們紮實強大百倍,所以揮出的劍氣也自然威力巨大,能量至純。
也正因如此,每次柳小玉到來,都會大讚天行是塊學武的料,前途無量,至於天行,雖明白自己愚鈍,根本不適合學武,但聽了柳小玉這般讚揚,心裡倒是美滋滋的,不由更是勤奮,每晚堅持練到深夜才肯睡覺。
所謂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個月轉眼就過去了,驅魔仙觀依然如此,並無大變化,新入門的弟子倒是多了不少,然而,那些比天行遲入門的弟子皆已練到第二層氣境,而天行卻仍對第三,第二,第一層全然無知,只默默練著第四層,而且離練成之日還差些許。
當然,並非天行不用功,而是進階到第四層氣境需要的時間甚長,而第一層進階第二層卻是尤為簡單,雖說天行沒進階到第四層氣境,但他練了這第四層功法,真氣卻也是至純至盛,因此在驅魔仙觀內,莫說那些練到第二層氣境的新入門弟子不是天行對手,即令那些練到第三層的,與天行比起武來,也不一定能贏。
不過天行卻不知道自己有這番能耐,他倒以為自己是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於是在觀內也甚是謙遜,而別人見他這樣,又聽說他連第一層氣境也沒練好,自然就不甚尊重他,於是就連那些剛進門的弟子也不把他放眼裡。
至於馬真人,他見眾弟子勤勵為舟,暢遊道海,也自然漸漸淡忘掉天行,心情倒還算不錯。而就這般過了段時間,一日清早,天行方起床,卻見數個青雲弟子到訪帶話,掃了眼,瞧是來了三人,不由點頭憨笑。
那三個弟子皆身著青白道袍,頭冠白帽,知天行愚鈍,於是都覺得對這麼個窩囊廢,根本無需禮節,因此擺出副沒耐性的樣子,只粗聲粗氣喝道:“裡面的快些,馬真人在乾元堂有要事宣佈,別磨磨蹭蹭了……”
聽了這番催促,天行也無脾氣,只知道是馬真人傳他,當下不敢遲疑,匆匆梳洗後,就跟著過去了,到了乾元堂,天行一下呆住,只見這時,裡頭東首佛像下襬了張十米方桌,桌後置了八張金鑾大椅,椅上坐了八人,馬真人就在其中,左數第三,一身紫紅正裝,道袍道帽無一不傳統,身旁左右倆弟子也都青衣高帽,滿臉嚴肅,與平日相比可謂差之天堂與地獄。
至於其餘七人,也是豪不遜色,個個都正裝入席,從右往左,分別有西裝打扮的中國玄學會會長、周易學會會長,接著有披袈裟的少林仙增和紅海佛法掌門普度,另外還有一身白衣裝束的白蓮巫術教主太乙瓊途,以及藍袍黑帽的武當掌教。
這七人身後各站一至倆隨從,玄學會長與周易會長身後站的,是各一軍裝大兵,這二人手裡皆託著槍,雙目甚是凌厲,而少林仙增膝上,則坐了了個光頭少年,那少年不過八歲,卻圓頭圓臉,正低頭打坐,宛如小佛。
而最是沉默的武當掌教,身後竟站了個門頭蓋面的黑衣人,那人高八尺,端莊嚴肅,叫人見了不敢逼視,至於普度與太乙瓊途,身後站的自然是各自弟子二人,裝束與往常無異,只是整潔不少罷了,此時此刻,這八人皆談笑風生,好不熱鬧,眼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