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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現今知道蚩尤鼓存在的人少之又少,就連天音坊內的眾多弟子也大多將其當做一個傳說,就更別提別人了。再比如說血神,他就不知道!
咚!
封騰掄圓了手中的棍子,不,應該說是巨大鼓槌,狠狠的一擊擊在鼓面上,昏黃中充滿了洪荒古意的鼓面瞬間炸出一片扭曲的波紋。
波紋呈現一道道環狀直接與天空的巨大血手狠狠撞在一起,啪的一聲直接將血手炸成了漫天的血雨灑落下來。
這一下就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了,天道出手都是毀天滅地的,你這聲勢浩大的血手陡然變成了天降甘霖,這說出去也沒面子啊!
血神整個人也顧不得尷尬,抬手就要再次壓過去,然而旁邊的白之妖雖然不是他的對手,可也不能放著不管啊!所以鎖鏈與蛛絲紛紛抽來,噼裡啪啦的一陣連擊,不光將血雲中的陰魂厲鬼抽滅了不少更是在血神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只是血海不滅血神不死,連佛主當初的攻擊都無能為力,就跟別說此刻的白之妖了。就這樣沒用幾秒鐘,血神身上的傷痕都已經被血氣彌合了。
血神這下子一時半刻是無法找封騰麻煩了,但封騰那邊可沒有敵人打過來後還息事寧人的習慣。身為天音坊最後的尊嚴,封騰若是不強勢,那天音坊也保不住六大派的位置了,所以只見封騰扛著蚩尤鼓就踏著虛空向天上去了,就算你是天道高手,老子也要跟你剛一剛正面!
被甩在下面的冷別離倒是想要阻攔可卻被眼前的青年擋住了,就是那個金人之主,這傢伙一點重視他的意思都沒有,明明面對著他卻向遠處的雪嫣然揮揮手,“嗯,這個由我阻擋,你去上面幫忙吧!”
雪嫣然看了看金人之主與冷別離徑直射向天際血雲之中,而金人之主也饒有興趣的回過頭來望著冷別離,眼神重點在冷別離的筆記上瞄了一下,笑道:“本座名為嬴政,你要不先寫兩筆試試?”
冷別離眉頭緊鎖停頓了一下真的在筆記本上寫了嬴政的名字,啪!濃黑的筆墨先是閃耀了微光這說明名字沒錯,但是緊接著就全都崩碎了,這說明冷別離的能力無法詛咒對方。
“看來朕的逼格還是比你高啊,你這詛咒都沒用的。”嬴政說著擺出一副寡人無敵了真沒意思的表情。
冷別離的眼角抽了抽,哼道:“之所以沒用是因為筆記只作用於真人,你本身算是魂寶,雖然擁有自己的靈魂,但並不在筆記的詛咒範圍之內!跟逼格沒有關係。”
嬴政無視冷別離話中的真實部分,撇了撇嘴道:“呦呦呦,這口氣真酸,不好使就說不好使得了,偏偏還找藉口。年輕人這樣死要面子可不好。”
冷別離後槽牙磨了磨,也不理他低頭就要繼續在筆記上寫寫畫畫,不過還沒有等筆頭落在紙面上,周遭突然間包裹起一片厚重的黃色霧氣,這霧氣出現的莫名其妙,死神阿瑪揮爪撓去卻連一絲火星都沒有撓出來。
冷別離一驚,只是什麼防禦力?
緊接著,一柄長刀落地,無窮的熱浪伴著金紅色的火焰覆蓋了肉眼所及的空間,冷別離眉頭緊鎖整個身形浮在空中,四面八方瞬間都是火焰,他已經失去了落腳之處。
嬴政站在火中呵呵笑道:“流刃若火的火焰能力還是蠻好用的,只可惜,它的主人還沒有領悟到火焰的深層次法則,倒是拖累了這把刀。”
冷別離聞言瞄了一下地上的長刀,之後就並未在意只是更關心這包圍了他的黃色霧氣,嬴政挑了挑眉頭,“倒是個識貨的人,這是戊己杏黃旗,防禦起來最是強大無比,本來應該是以蓮花形態體現的,不過我現在要做的是將你困住而不是防禦,所以我改變了一下形狀。”
冷別離有其自己的情報來源,自然聽說過當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