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沉默……
這次沉默並不是他和平時一樣不喜歡暴露自己的想法,而是因為無所適從。說到底,要對她說話的話應該說些什麼呢?是隨便說說,還是有什麼特別的規律?
“嗚啊~~嗚啊~~~~”
(奎琳: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的耳朵真的是不想要了!)
(飛刀脫手,擦著那個男學生的耳朵刺進他的椅背。)
嗯……應該是隨便說說吧。嗯,隨便說說……
……
…………
………………
隨便說說的話……應該說什麼呢?
等一下,別急,在任何時候都應該保持冷靜。仔細的思考最正確的做法,然後尋找問題的突破口。這個世界上充滿了謊言,必須透過耐心與細心的觀察,找出真正的答案,才能有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慢著,這應該不是什麼需要思考的問題吧?我只是要教她說話而已。對我來說,我只需要對她說就行了。至於說什麼完全是看我怎麼想的……
(奎琳:可惡,這些臭小子。喂,助手,給我把這些說明書發下去。喂!助手!助手!白痴,你怎麼了?真的白痴了?喂!不許笑!全都不許笑!再敢笑,我就把你們的小腦瓜給打成白痴!)
看我怎麼想?好辦法。我怎麼想,就怎麼說。仔細思考一下,我是怎麼思考的,我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嗯,我知道了。
主意已定,白痴立刻伸出手抓住小麵包的雙手。他顯得有些激動,一張冰山臉下,是一個有些因為激動而顫抖的身體。因為他要教這個小女孩說話了,要教的第一句話應該很重要。這讓他感到有些緊張。
(奎琳:喂,白痴?我叫你吶,聽到了沒有?喂~~~~!)
白痴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他抬起頭,面對面前的小麵包,看著她那張純潔無瑕的小臉蛋,望著那雙翠綠色的眼睛,白痴終於張開口,用極為緩慢且清晰的口齒說道——
“麵包,來跟著我說,‘殺人’。‘殺——人’。”
“嗚~~?”
“‘殺————人’。還有‘肢————解’。‘詐————騙’。‘魔————晶————卡’。”
“嗚…………嗚嗚呀~~~~!”
“‘肢解’太難以理解了嗎?那麼,‘分————屍’。說,分……”
“你在那裡嘀嘀咕咕幹什麼啊!我叫你你聽到了沒有!”
白痴正在進行教育,冷不丁一把飛刀擦著他的耳朵打進一旁的地板上。刀鋒掠過的冰冷讓白痴猛地一怔,終於回過頭。
奎琳可能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及時挽救了一個小女孩純潔的心靈。她晃了晃手中的資料,對著白痴大吼道:“喂,你不是說過我叫你做的事情你就會一點不差的全都做到嗎?怎麼讓你發一個資料你就裝耳聾?快點,別再讓我發火!”
沒辦法,白痴唯有停下對面包的“語言教育”,接過那些資料,一排一排的發給那些學生。
資料發完,白痴還想接著教育。可他剛剛準備開口說話,那邊的奎琳一句“安靜!”讓他不得不閉上嘴,坐在旁邊充當助手。
奎琳望著那些學生,終於鬆了口氣。在輕輕咳嗽了一聲之後,她重新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任務”這個詞,解釋了起來——
“同學們,相信你們都知道,神聖恩寵皇家學院是一所軍事學院。但不僅如此,本學院也是國家在不動用軍隊和政府力量時的私人傭兵部隊。”
“我們服務的物件是帝國。可是,帝國從另一種角度來講,就是人民。所以,我們服務的就是廣大的雄鹿帝國的人民。”
“在這個前提的基礎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