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它的……”
末了,中年婦女下去了。與此同時,白痴也接二連三的將其他的證據一股腦兒全都提交完畢。趁著法官“稽核”的同時,他來到丟魂落魄的邪火面前,低沉著聲音,說道:“佛理休斯先生,你說你不可能衝大象下手。但事實卻是,你真的下手了。我實在是不太理解,你到底要有多麼的慾求不滿,才會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
“你不僅僅是傷害了你的家人,更重要的是,你傷害了一頭無辜的大象,瑪麗。你必須知道,瑪麗小姐目前尚未婚配,你對它做出這種事情,你要它今後如何活下去?你要瑪麗小姐今後如何再結婚?如何去面對另一頭猛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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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慾求不滿……我慾求不滿?!我怎麼可能會慾求不滿???!!!我可是有未婚妻的!我的未婚妻別提多美了,她有著一頭紫色的長髮,我最愛的就是把頭埋在她的頭髮裡,聞她頭髮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邪火憋得太久了,現在被白痴一提,立刻勃然大怒起來。
“你說我慾求不滿?這怎麼可能?!蒂娜服侍的我很好,她以前是當我的貼身女傭來保護我的,後來就成為了我的未婚妻!我們認識已經快20年了,我怎麼可能放著那麼好的未婚妻不要,去搞這頭大象?!”
坐在陪審團上的那名紫發女子原本對眼前這場審判目瞪口呆,但當她聽到此刻邪火所說的話之後,臉上立刻飄起紅暈,羞澀的拉了拉頭巾,把頭低得更低了。
“但事實是,你這位認識了20年的未婚妻,卻依舊是‘未婚妻’。”
白痴嚴肅的看著邪火,緩緩道——
“如果您沒有任何隱疾的話,我很難想象在先生你這個年紀,竟然還把未婚妻扔在一邊,遲遲不肯和其成婚。由此可見,您剛才所說的話全都有值得懷疑的餘地。不是您的性取向有問題,就是您根本愛瑪麗勝過愛你的未婚妻。”
“嗷~~~~~~~~~~!”
瑪麗長嘯了一聲,捲起鼻子撫摸著邪火,這個場面讓原本就顯得十分尷尬的邪火更是懊惱不已。他三兩下甩開瑪麗的鼻子,大聲喝道:“什麼意思?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賭博輸了而已啊,不過就是應承了來參加這場審判而已啊!憑什麼非要把我往強姦這頭大象的罪名上靠?!憑什麼?我不過是賭博輸了,外加沒有把蒂娜娶回來而已啊!這到底是為什麼!!!”
邪火感覺自己快瘋了,不,準確的說,這場審判本身就是一個瘋掉的決定。他抱著自己的腦袋,顯得萬分痛苦。強烈的羞辱感充斥著他的腦海,沒有娶蒂娜和輸掉賭博這兩件事第一次在他的心裡絞了個天翻地覆。
他越是痛苦,越是在這場審判上出醜,白痴距離自己的目的也就越是接近。現在,乘熱打鐵,可就在白痴想要再說一些話的時候……
瑪麗叫了一聲,接著……它抬起身體下方的雄性器官,尿了。
……
…………
………………
嘩啦啦……嘩啦啦……
水柱砸在地面上,濺起片片水花。
剛才還熱火朝天的法庭,現在卻是死一般的安靜。
所有人都默默的注視著這頭名為瑪麗的公象,靜靜的等待它尿完,隨後舒服的抬起鼻子,再次叫了一聲。
“啊嗚~~~!”
在現場,恐怕也只有小麵包才能依舊保持這種笑容,繼續衝著瑪麗招手吧。
它……尿完了。
在一片沉默之中,白痴也是少有的沒有迅速展開行動。也許他的眼神依舊冰冷無常,但是暗滅卻知道,這個男孩顯然也被剛才瑪麗“小姐”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白痴到底應變迅速,只見他立刻轉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