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涅期高層嘲諷,雲天門的那各大宮主立馬就坐不住了。他們老一輩的人雖然都不會親自出手,但人活一口氣,誰不想給自己掙點面子?
現在被人這麼壓著打,自然是火氣沖天。
只不過他們是敗陣的一方,沒辦法去找龍潭教發洩,唯有指揮著自己手底下的人怒罵起來:“人呢?我們雲天門內就沒更優秀的天才了?”
這些涅期的強者平時大都不管不問世事,所以麾下天才都是交給悟道期的強者處理,只有個別特別優異的天才,才會引起涅期強者的注意。
現在這些涅期,對於自家門內沒什麼能夠壓過那龍潭教真神期小輩的天才,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他們能怎麼說?現在只能是找出來一個算一個了。
楊辰看到雲天門高層慌亂不止的模樣,不禁好奇的問了起來:“月琴殿下,這比賽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雲天門和龍潭教歷來多年慣例的比賽。”月琴聖女不好直接講明白自己的來意,索性便不提此事,慢慢解釋起來。
“在很多年前,十二州其實只有十一州,那時候大河洲還不叫大河洲,而是羅珊洲,只不過後來因為戰爭,羅珊洲愣生生被一州分為兩州。這兩州,一州是我們大河洲,而另外一州則就是龍潭教的水龍洲了。當初一州分二,鬧出了很多分歧,其中最大的分歧,就是我們雲天門和龍潭教。本來羅珊洲沒一州分為兩州時,我們兩宗皆是羅珊洲上的超級勢力……”
說到這,月琴聖女稍微停頓一二,旋即嚴肅的道:“正是因為如此,才牽扯到了兩宗諸多利益,不少原本屬於我們勢力的利益,因為兩州分割,而落入到了龍潭教手裡,而相同,龍潭教也和我們想法差不多。但雙方都沒辦法違抗大自然的力量,兩州既然分裂開來,再複合已然是不成,最後兩宗索性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就是這擂臺比鬥?”楊辰問道。
“一開始是由一名涅期的強者出來比試,但涅期的強者哪裡那麼容易分出勝負,而且又傷和氣,所以一來二去,就演變成了年輕輩分弟子的決戰,以及丹鬥等形式,就像是現在。誰贏,誰就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這麼些年來,我們兩宗勢力,其實勝負都相差不大,所以利益糾紛上倒也扯平,可是這次……”月琴聖女解釋起來。
楊辰聽聞此言,看了眼擂臺,摸了摸下巴,幾乎能夠猜到月琴聖女叫自己來的意思了。
果然,這月琴聖女不會無緣無故喊自己的。
但他並不點破,而是說道:“這次你們雲天門似乎形勢不容樂觀啊。”
他看的真真切切,這擂臺上,那不知名的小將,赫然是達到了真神初期。這樣的實力,橫掃那些半神期的天才,簡直是一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了。
“其實本來我們與龍潭教交戰,還是沒什麼差池的,就單單這個真神期的趙虎出現,改變了戰局。誰也沒想到,這龍潭教藏了一手殺手鐧,年紀輕輕達到了真神期,這是我們兩宗歷史上都很少出現的事情,正是因為如此。這趙虎戰無不勝,連續取下數局,此次我們雲天門若是全部敗下陣來,未來三十年的利益分配,可就要虧大發了。”月琴聖女聽到這,有意無意的打量了眼楊辰,想要看看對方有沒有躍躍欲試的意思。
但楊辰的表情古井無波,一點動靜都沒,讓她很是鬱悶。
楊辰怎會不知道對方想法,只不過他可沒什麼吐口的意思,這種事兒,參與了又沒他什麼好處。
終於,月琴聖女忍不住了,她擠出笑容道:“楊辰兄弟,有沒有興趣上去殺殺這趙虎的威風,一展身手?”
“這個……月琴殿下,我不是雲天門的人吧。”楊辰苦笑道:“這樣不合適吧。”
“什麼合適不合適,你是不是雲天門的人,他們龍潭教哪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