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頭越來越響,不光光是這座小鎮,就連其他小鎮上的人們也慕名而來,今日下著大雪,人算是少的,如果換做晴天,可會排滿一條街呢。
安定的日子,讓她覺得生活是如此美好,她畢竟是女人,心中對於安寧的小家子生活還是嚮往的,想著想著,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笑意,臉頰越緋紅。
那是一種幸福的小女人姿態,當初關於水芝的事情,王飛也在之後第一時間告訴她,這讓她越加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還能……更進一步。
這時,呼的一聲,一陣風吹進窗簾,飄落幾片雪花,帶入一陣寒氣,魯大娘被風一吹猛地咳嗽起來,兩眉頭凝成一團,女子驀然驚醒,急忙道:“魯大娘,快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魯大娘點點頭,唉了聲,僂著身子走到一把軟椅上坐下,將手探出。
“呵,沒想到一入冰雪古城,竟然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真是可笑啊,當初怎麼就沒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呢?要是進入雲空之城,又不知要多少年月了。十年八年?”
這間屋子的裡邊,王飛透過一堵不大厚實的牆,能夠感應到外面的一切,不禁感慨起來。
當日他回來時,現小竹子變高變成熟了,就覺事情的不妙,在這之後他暫時處理普渡大銘符的祭祀之力,就去拜訪了鄭克勤一家,結果從他們口中得知,自己已消失兩年了。
這麼一說,足足把他嚇了一跳,自己在冰雪古城絕對呆不過一月,怎麼就成了消失兩年?
後來才從穆紫口中得知,前往冰雪古國的北極之路,其實十分崎嶇,那裡時空交錯,層層疊疊,確實要這段時間,他兩年的時間進入北極點,算是快的,他們曾經走了三年。
暗暗自嘲一番後,王飛靜下來,又一次檢視體內的普渡大銘符。
今天他之所以不出診,哪是什麼風寒啊,分明是這普渡大銘符搞的鬼
這符一大早起就羊癲瘋,王飛鬱悶,費了半天流了滿身汗這才把它壓制住。
其實,王飛之所以選擇在這裡開個小醫館,主要是為了掩人耳目。
從一開始來到這北極西荒交界地帶時,就現這裡的極陰之氣特別濃厚,很適合宋天的這具身體修煉,所以便安定下來。
宋天的肉身採集更多的極陰之氣,對於他消磨普渡大銘符能量越有好處,這一年多來,他一直修煉不綴,源源不斷地凝聚出靈力還有元力,與這張惱人的符籙進行消耗戰。
可是,令他頭疼的是,經過一年多的辛苦努力,符籙是有些鬆動了,只是程度很小,如果真想徹底化解此物,怕是沒過上十年二十年完成不了的。
而且,普渡大銘符每一次的作,王飛的靈魂都會陷入無邊的黑暗中,疼痛難忍,若非他對這種疼痛有著免疫,怕真是會直接瘋掉。
試想一個人一天到晚活在無邊的疼痛中,有幾個受得了?
但,王飛做到了,以他絕對的毅力,辦到了
殊不知,隨著靈魂疼痛的煎熬,他的心靈,也在經受磨鍊,心境的錘鍊,讓他的心意無比堅定,為將來的徵道,鋪平道路。
這時,內室外,魯大娘已經看完病,拿著一捆藥包離開了,接著陸陸續續又有一些雪域人們過來看病,一直忙到了晚上,這才打樣熄燈。
穆紫是修者,這種勞動程度毫無壓力,可是一忙完,也覺得腰痠脖子疼,莫非與凡人接觸久了,也會受到他們的影響?
穆紫摸了摸額前有些凌亂的梢,撣了撣身上的餘雪,這時,王飛走了出來,她一側身驚了一下,旋即面色一紅,道:“怎麼樣,好些了麼?”
由於穆紫所站的位置恰好是背對燈盞,所以看上去有些昏暗,王飛沒有留意她泛紅的臉色,點點頭走到一張桌椅邊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