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金某自然要拜訪一番!”金文賢的漢語流利之利,聽起來和漢人沒什麼兩樣,而且在說到周海之死時,臉上也是滿臉沉痛,看起來竟然像真的死了老爹一般。
三娘聽到金文賢這些虛偽的話,也不禁心中冷笑,當初忠清商會和全羅商會一樣,都受到倭人商會的打壓,全靠他們南洋商會的支援才走到現在。可是之前周海出事,忠清商會雖然沒有像全羅商會那樣搶奪商會的產業,但卻也落井下石,逼著商會償還之前的一筆貨款,絲毫不講任何的情面,可是現在他們看到南洋商會竟然把全羅商會給滅掉了,而且還與勢力龐大的謝家聯合在一起,這個金文賢就上趕著前來拍馬屁,卻絲毫不提之前的事,這種人的臉皮之厚,實在是世所罕見。
雖然三娘十分不齒金文賢的為人,但對方畢竟是來拜訪周重的,所以她也不好太過冷落對方,況且生意場上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和敵人,商會日後說不定還會用到對方,所以她也只能強打精神與金文賢虛與委蛇。
“三娘,這位就是金會長吧?”正在這時,周重終於從後院趕來,笑呵呵的向三娘打招呼道,同時目光也在不停的打量著金文賢。而在他的身後,謝靈芸隨他一起前來。
金文賢看到周重進來,立刻站了起來,同時他也看到了周重身後的謝靈芸,雖然他沒有見過這位謝家大小姐,但猜也能猜出對方的身份,心想外界的傳聞果然沒錯,南洋商會的少東家與謝家大小姐的關係的確很親密,甚至日後兩家聯姻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裡,只見金文賢上前緊走幾步行禮道:“小人金文賢,拜見周公子、謝小姐!”
看到對方堂堂一個商會的會長,竟然自稱小人,這讓周重與謝靈芸都是一愣,不過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很快就由周重將對方攙扶起來笑道:“金會長客氣了,早就聽說金會長謙虛謹慎,是我們商會的老朋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周重的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誇金文賢,但其實暗中也帶著骨頭,之前他也聽三娘說過忠清商會落井下石逼債的事,所以對這個金文賢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不過金文賢卻好像絲毫沒有聽出周重話中的諷刺之意,臉上依然一副和氣的笑容,舔著臉湊到周重面前道:“多謝周公子的誇獎,小人之前與周老會長也常有往來,而且經常聽周老會長談起周公子,誇您是人中龍鳳,可惜小人卻一直無緣相見,實在讓我引為平生憾事,今日能夠得見周公子,終於算是得償所願了。”
聽到金文賢如此毫無底線的誇獎,周重只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甚至連旁邊的謝靈芸都對金文賢的無恥誇讚感到無語,心想以前總是聽父親他們說朝鮮人最為無恥,倭人最為兇殘,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周重實在受不了金文賢的無恥誇讚,坐下來與對方敷衍了幾句後,立刻進入正題道:“金會長,剛才你說有重要的事要找我稟報,不知是什麼事情?”
聽到周重問到正事,金文賢立刻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大廳中沒有閒雜人等,這才低聲說道:“周公子,其實小人這次前來,也是冒著天大的危險,向您與謝小姐稟報兩件極為機密之事。”
周重和謝靈芸聽到這裡,都不禁有些驚訝的對視一眼,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金會長想要告訴我們什麼機密之事?”
只見金文賢看了看周圍,忽然嘆了口氣道:“周公子,小人這次可是冒著身家性命前來報信,您和謝小姐一定要保證,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兩件事是小人向你稟報的!”
“放心,大廳中只有你我四人,三娘和謝小姐又都不是外人,絕對不會向外洩露的!”周重有些不耐煩的道,雖然對方一直強調這是兩件極為機密的事,但他總感覺這是金文賢在故弄玄虛。
聽到周重的保證,再看到三娘和謝靈芸也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