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鵲被她戳破心事,羞紅了臉。
她是捨得用,但她覺得這去疤膏已經很好了。她伺候三奶奶,之前三奶奶手腕受了傷,整日一天好幾遍的塗去疤膏,塗了足足三個月才淡了下去。
聽說就那還是京都最好的藥房買的,一小盒就要十兩銀子。
而她手中這個,她每日裡小心翼翼的抹,才用了六七日,疤痕就淡的快沒了。這盒膏藥可比三奶奶的可好多了。
喜鵲一邊點著頭,一邊感嘆表少爺可當真厲害。
她站在門口,猶猶豫豫的不肯走。沈清雲這才問:「你可是有什麼事?」
「我……」喜鵲的確是有事相求他幫忙,張了張嘴,道:「我有個同鄉,是伺候二少爺的,前幾日燙了手之後就一直不能去當值。」
「府裡已經養他一段時日了,三奶奶說他要是再不好,怕……怕是要攆他出府。」
周氏的確是做的出這種事。
喜鵲說完,又深吸一口氣,想討要一點燙傷的藥。卻見表少爺二話不說,直接進了屋。
她一臉失落,沒一會兒,又見人出來了。
沈清雲背著藥箱,一襲淡青色的長袍,站在迴廊之下。秋日裡輕風浮動,長袍在腰間晃蕩,身姿顯得有些羸弱。
「走吧。」
她對著喜鵲的臉,道:「帶我過去看看。」
三房住在南邊的錦畫堂內,小廝們統一住在下房裡。一進屋,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黴味。
這裡常年不見陽光,入秋之後天氣又開始轉冷,哪怕是大晴天,屋子裡也泛著一股濕噠噠的潮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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