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寬廣,我們還可以跑馬,迎用飛奔的感覺,十分好。”將手臂搭上奚炎的肩膀,拉她靠在自己的肩頭,龍隱鋒低低的說著,像是美好的約定,讓人想起便不禁心生甜蜜氣息。
“呵呵,好!”奚炎依也順從的靠著他,而對龍隱鋒許下的美好之事,鐵甲軍的白眼梅繼業的針鋒相對,都不算什麼了。
而此時深夜另處一處,看起來實用不華麗的房間內,諸葛靠在窗邊的軟禢上沉思著,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龍可心沖泡著從皇都拿來的玫瑰茶,一邊注意著諸葛釗的臉色,略微猜想,就能想得到諸葛釗在沉思什麼。
“唉,你也別想了,反正小皇叔和四哥化干戈為玉帛也不是壞事,你們針鋒相對那麼多年,如今能一點一點和好也是好事啊,不然大齊還不得亂啊!皇兄也能輕鬆一些,做個皇帝可不是那麼容易,看父皇就知道啦,操心的事那麼多,小皇叔能為了大劉這麼做,真的很好!”泡好了茶,龍可心走到諸葛釗身邊坐下,一邊勸慰道。
諸葛釗微微扭頭看著龍可心,臉上的神情依舊嚴肅,看著龍可心眼底帶著一線諷意,“女人之見!”
“喂,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麼?女人女人的,你不還是女人生的,就那麼瞧不起女人?小皇叔就是比你強,起碼知道為大齊著想為百姓著想。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大亮齊根本就不能發生內訌,周邊那麼多國家都在虎視眈眈,大齊內部能團結一致是最重要的,你卻整天想著戰爭,而且還是和守衛大齊的鐵甲軍戰爭,我都有點懷疑你居心不良了。”龍可心大聲斥責著,一時忘記了這是在人家鐵甲軍的地盤上,大聲囔囔,小臉通紅。
諸葛釗靠在那裡用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待得龍可心叫囔完,諸葛釗開口嘆道:“女人果然是女人,見識短淺啊!能和解自然好,齊心協力效忠皇上,如若真是如此,我自然歡迎。但關鍵這根本不可能,且奚炎依與龍隱鋒有點奇怪,說不上哪裡奇怪,我只是在想他們哪裡奇怪罷了!”
“奇怪?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以前見面就掐,現在和好了,相談甚歡,你有什麼奇怪的?還是你真的嫉妒?諸葛釗,你不會不正常吧?”龍可心的臉上突然出現噁心的表情,也突然後退,與諸葛釗拉開距離,懷疑他性向不正常。
諸葛釗滿客頭黑線,抬手在龍可心的腦門上就是一個爆粟,“瞎說什麼呢?我正不正常你還不和大門很高和以?我要是不正常幹嘛抱著你在床上滾?”一副看白痴的表情,諸葛釗起身離開軟禢,不願與一個白痴同禢。
龍可心立即臉兒緋紅,看著諸葛釗站起來,她也趕緊跟著起來,走到諸葛釗屁股後,一邊嘮叨道:“你少說那些話,明知道我對那些話過敏,還故意的說。咱們不提滾不滾床的事,就說小皇叔和四哥,他們倆怎麼奇怪了,我覺得很正常,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
諸葛釗坐到床邊上,姿勢隨意,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龍可心,淡淡的哼一聲,“就是奇怪,很奇怪,不正常。但具體哪裡不正常我卻沒想明白,想明白了告訴你!”
龍可心嘟嘴,腮幫子也鼓鼓,“說他們奇怪,我看你倒是更奇怪!反正我覺得小皇叔很好,很會為別人考慮,和王妃成親沒多久,就離開皇都四處奔走,父皇的在天之靈以及皇兄都應該感謝‘他’才對。你卻在這瞎說什麼奇怪,你逛青樓妓院就不怪麼?若是有小皇叔一半的能力,我就什麼都不說了。”託著腮幫子,龍可心一副嚮往的模樣,似乎在她的心裡,奚炎依才是完美的男人。
諸葛釗看著她,眼底露了山航分鄙夷,“女人吶,感官動物,簡答白痴!”說完咻的躲下,雙腿互搭在一起,輕嘆一聲,言語之中盡是對女人的無言。
龍可心冷哼一聲,“別瞧不起女人,說不定哪一天,女人讓你在一驚。”
諸葛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