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即逝的笑容,「它是我和皇兄在宮中唯一的慰藉。」
沐青天默默聽著,沒打斷他。
「我和皇兄待那個太監極好,父皇發下來的賞賜,只要不是越制的,我和皇兄都挑出來送給他。」
「後來兔子死了。」
「他當著我和皇兄的面親手殺了那隻兔子。」朱敬守回想起那日,腦子裡只有一片血紅。
「從一開始他就是萬貴妃的人,接近我們,對我們好也只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一隻兔子,萬貴妃就說我們頑劣。好在那時後宮只剩下我們兩個皇子,父皇只是處置了那個太監,並沒有懲罰我們。」
朱敬守俯在沐青天胸口,問:「卿卿覺得我們待他是不夠好嗎,應該再好一些,許他將來的榮華富貴,策反他,將他拉到我們這邊。」
「怎麼可能!」沐青天仰躺著,心疼地抱住朱敬守的頭。
「有些人骨子裡就是壞的,就算你對他好千倍百倍,他也不會感念你的好,卿卿明白嗎?」
「那個太監如此,張富與姚經道亦是一樣。」
「你看出張富不是好人,所以不與他深交。張富是個蠢的,但若是個精明的壞人接近你,像那個太監一樣,你是不是也要走上我和皇兄的老路?」
「何生財勤勞,這是他應該的。只要努力種出更多的糧食,他就能得到更多銀子,讓一家人過得舒服;衛明與你合作,也是因為他能從中獲利。他們都會得到自己應得的,卿卿送出去的禮物又是什麼呢?」
沐青天覺得朱敬守說得對,可一時半會兒腦筋轉不過來。
朱敬守見沐青天已經開始動搖,便不再說下去,點到為止,剩下的讓他自己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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