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
秦靖歡臉色一變,冷冷道,“我要這個做什出?”他垂下頭,失焦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地面,神情冷然。
“這便是你最難克服的一關。此時無景勝有景!你現在明明看不到了,可你在意別人看你失焦的眼睛,總是會避開別人的視線,習慣性的側著腦袋,或者是身子根據聲音來移動然後說話。這是你面對如秦天霖一般強大的人最大的忌諱。
鏡子在這裡。從現在開始,你每天就當做從前一樣,對著它。練習你曾經的任何一個面部表情,悲喜怒哀,你自己心裡想著,都給我練出來。當然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讓你失焦的眸子看上去比常人的眼神還要犀利尖銳。這是最難的.若你能做到這個。秦天霖變不足畏懼了。
老實說,我對於前面兩項訓練還算有信心,唯獨這個!恐怕。這天下無人能做到的!你只能是盡力而為了!為了你自己的仇恨,說的再直白一點,為了你能保住性命,你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做吧。”
野火說完,長舒口氣。這秦靖歡雖然之前的名聲不怎出好聽,但是如今的他。一無所有之下,反倒是容易放手一搏了。
秦靖歡放下手中的東西。微微裡著眉頭.這次沒有側頭,而是定定的看著野火,那眸子雖然失焦,但神情卻滿是信心堅定。
“你真是我認識的……”
秦靖歡差點就脫口而出,你真是我認識的那個秦野火嗎?
他忍住,抬手,抓著野火的皓腕。
“我是你認識的什出?”野火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小顧嗎?為我如此著想,你放心,你安排的這些,我必定能做到!!”素靖歡大力握著野火的手,他的手心有厚厚的繭子,厚重有力。
野火身子一頓,然然想到了慕容流風的手。也是這般炙熱且有力,掌心還有一道又長又厚的繭子。
忽然。她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你現在開始訓練吧,我今晚還要早睡呢。明日要進宮的。”野火說完轉身就要走。
秦靖歡掌心一涼,急忙追上野火,“你陪我一會吧,你都出去一整天了,我們再對對明天的計劃。”他心口不一的說著。
其實是想跟野火多呆上那麼一會。
“明天的事情就是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並不難做。你只有三個月的時候訓練。你該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現在開始訓練!”野火板起臉來,言辭犀利嚴肅。
在現代的時候,她對待手下向來如此。狠戾,不留情面。她時刻告訴他們的一句話便是,爭取一切時間學習、訓練。
因為,他們將要面對的戰場是血淋淋的屠戳之地。自古以來,金三角地帶每天都有流血事件發生。不時刻保持警惕,根本不能生存下去。她是為了他們好,不想他們過早丟了性命。
野火說完,旋即轉身離開。沒有任何安慰。
秦靖歡站在那裡,握緊了手中的方天畫戟。他懂她的意思,在經歷了那場血淋淋的背叛之後,他完全明白,自己未來的路是什麼樣的。
垂下眸子,那失焦許久的黑瞳,第一次,燃起了熊熊火焰,即使他現在仍是看不到。但是他心中,已經找到了指路明燈。
次日清晨,野火一大早就被飄飄從船上抬起來了。身為現代人,又是混跡社團的高手,野火以前的夜生活向來豐富多彩,她已經習慣了晚睡晚起。
如今天還沒亮呢,人就被飄飄從床上拉起來,她的起床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飄飄唯唯諾諾,好生伺候著,一番細心裝扮,野火都沒仔細看,就被飄飄推出了房間。一出門,野火臉立刻黑了。
天呢!這天還沒亮呢!這是要陪皇帝早朝嗎?
她鬱悶的被飄飄拉著上了門口的馬車。此